後麵,姐姐更是教了吃,碰,杠。
在晉為心裡,女孩已經是自己的姐了。
最後,晉為和對麵的姐姐先後胡牌。
左麵的姐姐樂嗬嗬的去看對麵姐姐胡的牌,輕輕拍了一把,“怪不得胡的這麼慢,玩的挺花。”
對麵姐姐胡的牌是兩個順子七八九,兩種三個一,還有一對六。
確實,這種牌就不是大膽專門照著這種牌去胡牌了,還有很好的運氣。
阮眠鬆坐著有點呆,他也想得到姐姐幫助誒。可自己右邊的姐姐一個眼神也沒給自己。
但阮眠鬆也有點察覺到右邊姐姐好像有點生氣。
果然,右邊姐姐說話就是催促,“趕緊拿骰子走人。”說著站起身。
“乾嘛了呀,”晉為左麵的姐姐眨巴眨巴眼睛,還是乖乖抓起骰子,也站起身,“我是覺得和他有點緣分啦,興許以後還會見麵,廣結善緣嘛。”
最後的話晉為和阮眠鬆都沒聽清,因為兩人都站起身後他們也回到了書架旁。
沒急著翻書找打麻將的規則,晉為先問了個問題。
“你右邊的那個姐姐和你長的好像。”
看似是陳述句,其實是個疑問句。
阮眠鬆眼神有點閃躲,“我說了你彆不信啊。”
晉為點點頭,給予阮眠鬆鼓勵。
“那可能就是我姐,但是是我姐大約高中時候的樣子吧,我姐現在在上研究生誒,不可能是現在的姐姐。”
“那這麼說來,你姐可能也經曆過和我們每天晚上一樣的經曆咯。”
“呃,我不知道。”
“你姐為什麼不理你。”
“嗯,可能沒認出來吧,畢竟我現在長大了,比小時候帥多了,而且我和我姐差七歲,我那時候才剛上小學吧。”其實阮眠鬆對於自己姐姐認不出來自己是耿耿於懷的,當時坐在姐姐旁邊,阮眠鬆就有一種他和姐姐不是同一個時空,好像在姐姐那個時空沒有他,沒有弟弟一樣。
阮眠鬆趴在桌子上打了個抖。
他們究竟在經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