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為其實有些手足無措,在他平時的生活中頂多拿撲克鬥鬥地主,麻將這種東西隻在港片中見過 .
憑著直覺把方塊,圓點,萬字分開,然後按順序排好,晉為去摸了一張牌,可是,出現在牌麵上方的透明淺綠色圓盤類似的東西上不但沒有牌麵,竟然還有兩行小字,晉為眯著眼去看,“它們質量相近,給予對方相同的引力,圍繞彼此做同步運動,就像我和你。”
看到這句話,晉為腦海中首先意識到的是雙星係統,可是雙星係統和麻將有什麼聯係?
晉為翻過牌,想能不能從側麵看到牌麵,可惜意料之中的看不到。
左邊的女孩可能在憋笑,餘光瞥到她肩膀一抖一抖。
“行了你,你自己一開始不也不會打,還笑話彆人。”晉為對麵的女孩點了點左麵女孩的腦袋。
晉為勉力保持淡定,學著左邊女孩把牌放在桌子上,牌轉了一圈,晉為又拿起來,那個綠色半透明圓盤上的字變了,“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挽一簾幽夢,許一世傾城,寫一字訣彆,言一夢長眠,我傾儘一生,囚你無期。”
說實話,晉為能理解這句話,但還是和麻將不搭邊啊。
又把麻將放在桌子上一次,可是這次牌安靜的呆著,沒一絲動靜,再拿起來,那個綠色半透明圓盤上的文字也沒有變化。
無奈還是把牌和自己的牌擺在一起,可剛擺好,牌麵就出來了,晉為認識這張牌,七條。
後知後覺,七條和那句話的聯係:七個一。
晉為深呼吸一口氣,打出一張九筒,丟牌時真的帶上了一點脾氣,本就一直壓抑著不讓自己露怯,現在又加上了對這種有點荒唐的牌局的煩躁。
阮眠鬆一直屏住呼吸等著晉為,同時觀察著另外兩位女孩,見晉為打出了牌,自己也摸了張牌,“稀奇稀奇真稀奇,外生骨頭裡生毛,有朝一日稀轉奇,裡生骨頭外生毛。”
阮眠鬆看不懂,把牌放進自己牌堆裡,牌麵變成了一張幺雞。
轉手又把那張幺雞打了出去。
晉為對麵的女孩輕輕說了一聲,“碰。”就見她拿過阮眠鬆的那張幺雞,和另外兩張幺雞正麵朝上放在她的右手邊。
阮眠鬆還想伸手上去搶那張牌,讓那個女孩一巴掌拍了回去。
沒過幾圈,晉為左麵的女孩就胡牌了,晉為仔細看了下,有三張順子,也有三張一樣的,還有兩張相同的牌,偷偷咬咬自己一點腮幫子裡麵的肉,心裡其實都已經動搖了,要不和阮眠鬆一樣乾脆不去在意規則了,來什麼牌就打什麼牌吧,可是還算有一點自己的倔強,硬著頭皮繼續打。
晉為摸到牌,正打算用大拇指掃一下換一張,“小哥,需不需要我幫忙啊。”
晉為左邊的女孩微微側身。
頓了頓,晉為還是把牌亮給女孩看,女孩趕忙捂住,露個縫看。
“你還真實誠,亮牌是違反規則的,規則是血腥的,最好不要去試探規則哦。”頓了頓,“我看看你要胡的牌。”晉為聽到規則本能的謹慎,但還是把牌推過去一點,畢竟女孩的經驗是多於自己的,同時也對第一個敢於去這樣幫助對手的感到敬佩。
當時女孩就皺起了眉頭,摸了摸鼻子,“嗯,咱現在的打法是四川麻將的打法,要胡牌得是幾個順子加幾個刻子還有一個對子,”看著晉為的反應,“順子就是一二三這樣的,刻子就是四四四這樣的,三張在一起,就我這樣的,但得是相同花色的哈。”
用拇指掃過,牌麵就換了一個,兩個數學公式,放進牌裡,變成了二筒,晉為還是後知後覺,那是兩個圓的數學表達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