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為伸出拳頭做出爪子的樣子和阮眠鬆看,“要是這樣手腕處的青筋很清楚,這就是咱老祖宗基因的顯現。”
阮眠鬆試了試,果然有暴起的青筋,比晉為的還明顯。
先前晉為都是和上麵一樣時不時和阮眠鬆搭個話,可是今天晉為一言不發,不是沉著臉,更像是困頓的迷茫。
輕輕頂了頂晉為肩膀,“咋了,今天。”
晉為看了眼阮眠鬆,自從那天高考完第二天,阮眠鬆就忘記了前一晚的事情,即便是上一秒剛說完關於他們的感情,下一秒阮眠鬆就會說一個與之完全不相乾的東西,並且第二天也會忘記前一天和他晉為曾說過話。
自己就像被阮眠鬆屏蔽了一樣。
晉為曾期待晚上可以在某個夢境裡和阮眠鬆說上話,可是他們在一列車廂裡,明晃晃的頂燈照著他就是不醒的側臉。
晉為今天白天工作壓力巨大,做了自我檢討,沒來得及找個同事和自己做做心理疏導,又想起來感情上的不順。
“我想抱抱你。”
沒等著阮眠鬆回答,晉為就埋進了阮眠鬆肩窩。
“啊,不是,哥啊。”
他們兩個現在就在斜坡上,他在斜坡下方費勁的撐著兩個人,過路的祖宗們好奇的看兩眼。
“哥,我害羞啊。”
晉為一直不鬆手,阮眠鬆也隻能拍拍他後背,一隻手緊張的攥緊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