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條件反射的拿了錢,捏到手裡才去看男人。
男人背著路燈,陰影蓋住女孩。
女孩頓了頓,去看其他姐妹,看見有一個姐妹翻了個白眼,笑著站起來搭住男人的肩膀,飄了個媚眼,“行,咱給周姐一個麵子。”
女孩和男人沿著路邊走進黑暗裡,還能聽到嬌笑,“嘿,你這是什麼人物,一句話都不說。”
女孩很快回來,卻不見男人,踩著拖鞋踢踢踏踏的又加入姐妹們的行列。
半夜等阮識意披著阮眠鬆的外套在兩隻塑料椅子上睡著,白瑞又叫了幾個朋友過來一起喝。
喝多了總是忍不住吹牛皮,很快新認識的哥們幾個就知道了他們鬆哥有關係,認識一個警察。
到了後半夜阮眠鬆也開始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燒烤攤剩下他們最後一桌,吵吵鬨鬨的好像招牌前全是人。
等著第二天阮眠鬆從白瑞店裡醒過來,愣楞的,他還以為他們新認識的哥們幾個得在燒烤攤直接睡了呢。
阮識意跟著學徒小姑娘買午餐回來,看阮眠鬆醒了也去叫醒白瑞。
白瑞還沒完全睜開眼,樂嗬嗬的從褲子口袋摸出還熱乎的一張簽字畫押的白紙。
白紙上是什麼?
是要去和晉為求婚。
“啊,這什麼啊,怎麼這麼荒唐。”
指印應該是蘸啤酒扣的,淡淡的酒味。
阮眠鬆晃晃腦袋,怪不得昨晚好像都是圍著他問東問西,跟好奇的看耍猴似的。
但是具體他們問了什麼,阮眠鬆又回答了什麼,阮眠鬆現在是一個字都想不起來,問白瑞白瑞也隻是嗬嗬的曖昧的笑。
雖然說人生知己難得,但白瑞實在是可惡,就這麼看著自己把底褲都抖落出來。
忙完一上午,寧成攤在折疊躺椅裡給警隊隊長打電話。
“哥,我告訴你,我現在煎餅攤一個月賺的都快趕上我在隊裡乾一年賺的了。”
寧成第一次做臥底,乾的很認真,攤煎餅搞創新加上他一臉正氣很快乾成了美食街一哥。
“那感情好,咱小隊的公費又可以加一位數了。”
寧成把手機從耳邊拿到眼前,他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給他自己親隊長打電話。
“不是,你說的是人話嗎,這是俺累死累活自己賺的錢!”
“煎餅攤可是公費出的。”
寧成沒話說了,翻了個白眼把話題拽回來,“你真的不給我說說我到底要來這做什麼嗎。”
“小寧啊,現在你乾好那個煎餅攤就行。”隊長反手掛了電話。
寧成其實知道,他現在就是一個靶子,周圍都是有同事在盯著的,不告訴自己是因為他自己本身的性格還有原因是他的眼睛憋不住事。
“小哥,要一套豪華煎餅。”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彎著眼來買煎餅果子。
寧成打挺站起來去舀麵糊。
又有一個男人踱步過來,男人抓抓臉,小聲罵了一句“媽的,綠茶。”
因為先來的男人若無其事的掀起腹前的T恤散熱,T恤下腹肌一晃一晃的。但後來的男人穿著襯衫,一絲不苟的紮在褲子裡。
寧成麵上沒有變化,心裡的小人尷尬的絞衣服,這都是因為他之前招架不住附近姐姐們的強烈追求,說自己是個gay,這樣的好處是不僅沒和姐姐們談情說愛死去活來,反而更加鞏固了客源和姐姐們處成姐妹。
但是壞處也來了,詭計多端的男人們有些裝的人模狗樣禁欲係,有些就是袒胸露乳偽純欲。
寧成老是覺得自己的屁股涼涼的。
這樣也不行啊,他心裡可是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