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神 “晉為,你,你頭上有花。”……(1 / 2)

榆山街道辦 槐裡無虞 2534 字 11個月前

“晉為,你,你頭上有花。”

明亮的黃色,五個瓣,在幽藍色薄霧裡好明顯。

兩個人腳下一軟,暈了過去。

“嘶。”

這次醒來,不僅是精神上萎靡,左邊腦袋也是一陣陣的刺痛。

阮眠鬆在床上坐起來又躺下去,

發暈。

“舅舅,舅舅,起床了,我餓。”

阮識意好像在拍門,一下一下咚咚響。

阮眠鬆搖搖晃晃開門,小外甥一頭栽進來,阮眠鬆反應慢了,眼看著小外甥拽著自己的褲子掉到腳後跟。

拽著小外甥後領提起褲子來,打著哈欠去做飯。

“你姥姥呢,小意哥?”

阮識意扒在廚房紗門上,“不知道。”

“估計去地裡轉悠轉悠去了。”

阮眠鬆沒下麵,麵坨的快,做了西紅柿醬雞蛋湯。

攪著湯,哈欠一個連一個,單手和白瑞發消息。

“小意哥,今天還跟我出去溜達,還是去找姥姥玩啊。”

“跟著舅舅。”

“行。”關上手機,“那你去了可彆吵著要回家。”

阮識意點著腳尖晃腳脖子,“不吵。”

到了地方阮識意不下車了,因為白瑞撓著花臂來給阮眠鬆領路,倒是確實沒有吵。

“前麵胡同不好騎車,鬆哥下來走吧。”

阮眠鬆也沒管阮識意在後麵縮成個團子,一把把阮識意提溜起來走。

白瑞店裡挺亂的,但貨架上倒是擺的很整齊。

“這些整齊的都是招的一個學徒弄的,地上的東西不值錢,踩就行。”

小學徒還是個上高中的小姑娘,規整的挽著校服袖子很是乾練,很愛笑,笑起來臉頰一邊有個深深的小漩渦,

阮眠鬆把阮識意放在地上,坐在小馬紮上和白瑞說話。

阮識意摸了個軸承,敲敲打打想把裡麵的滾珠扒出來。

晚上留在白瑞這邊吃飯,去的是最近的燒烤攤。

這邊都是老房子,胡同連胡同,有些廢棄的人家的牆頭相對矮,可以看見院子裡的連天的樹和草,抹去棱的牆角嵌上了泰山石敢當。

有些容易積水的路段雖然能看出是新泥的水泥,但已經深深淺淺長了些青苔。

正好是阮識意很容易摸到的高度,等著阮眠鬆給阮識意烤串讓他拿著吃才發現滿手黑乎乎。

也沒有什麼水洗手,阮眠鬆順手把杯子裡的啤酒給阮識意衝了衝滿手的泥巴。

白瑞點了很多,阮眠鬆也沒搶著付賬,提前和老媽報備好,隻拿筷子開了一提啤酒,要和白瑞喝儘興。

這邊不算太平,一晚上目睹了好幾桌相繼揍起來,燒烤攤老板在一邊等著揍完上去要錢。

幾個女孩圍坐在一起,時不時笑的前仰後合,一個男人木著臉走過來把折了兩疊的錢放在一個女孩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