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嫋嫋的香氣漂浮在禦書房內,武……(1 / 2)

嫋嫋的香氣漂浮在禦書房內,武王揉了揉陣陣抽痛的鬢角,自從上午聞了主播那的玫瑰香氣後,再聞太醫院給配的安神香,簡直就是在原本燒的旺盛的火堆中添了一把柴火!

頭痛的更為嚴重。

忍無可忍的武王沉聲道,“小夏子。”

午後的陽光分外和煦,微風輕拂,院子裡響著幾聲蟬鳴,門外侍候的下人都偷摸著打盹,夏公公首當其衝,睡的頭不住的向下點著,像極了一隻搗蒜的鋤頭。

“哎...皇上有什麼吩咐。”被驚醒的小夏子一個不穩,手中的拂塵摔在了地上,手忙腳亂去撿時,頭上的巧士冠也傾斜過去,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前路方向,慌張中磕在了門檻上。

旁邊侍候的宮女太監門見此簇擁上前攙扶,“夏公公,沒事吧。”“快扶起來。”一個個嘴上十分恭順正經,但不段聳動的肩膀暴漏了他們隱忍的笑意。

小夏子揮開烏泱泱的一群人,沉著臉“都撒開,一個個的不乾自己的正事,各回各位,待會灑家出來要是看見有誰偷懶,唯你們是問。”

“小夏子。”帝王威嚴的聲音再次傳出。

小夏子掃過眾人的臉色,轉頭的瞬間換上笑臉,“皇上,奴才來了。”

小夏子弓著腰,快步的走上前去,隻見武王不耐的揉著自己的鬢角,立馬心領神會。

將手中的拂塵擱在凳子上,彎著腰上前,“皇上,奴才學過一些按摩手法,要不,讓奴才幫您按按。”

武王眯著眼,嗯了聲。

小夏子走到武王身後,手搭上額角,輕輕的按壓著。

“朕安頓你去太醫院取的玫瑰香熏呢,怎麼還沒帶來?”武王不經意的問道。

雖然是疑問的語調,但卻帶著質問的語氣,嚇的小夏子手指一抖,“皇上,今中午您剛一吩咐,奴才就著人去辦了,許是底下人耽誤了,奴才待會就去問問。”

“嗬,你這這嘴,倒是將自己摘了個乾淨。”武王嗤笑一聲。

小夏子聽此,剛剛被擱置在半空中的心這才放下,在皇上身邊伺候折這麼多年,皇上有時候一句話,一個眼神,他雖猜不到皇上心底到底想些什麼,但他能夠揣摩出皇上的心情。

剛才那句話,皇上口中雖有質問,但卻並無責備,小夏子鬆了口氣。

這時,門外傳來侍衛傳報的聲音。

“皇上,太醫院的章太醫到了。”

“宣他進來。”

原本按摩的小夏子見此也退了下去,拿起拂塵,儘職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武王讚賞的看了他一眼,當時留下這個孩子,是他有次途徑敬事房,看一群人欺負一個未成年猴子一般的小太監,過於可憐,這才將人帶在身邊,沒想到是個知恩圖報的,一步步成為太監總管,不容易啊。

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那些年一步步辛苦向上爬的艱辛。

“皇上,臣來遲了,請皇上責罰。”年邁的章太醫邁著步子,來到禦書房書桌前跪下。

“是該罰,朕記得今早就派人去取單東西,怎得這會才來!”帝王的前半段話帶著些漫不經心,但後半段語氣忽然加重。

匍匐在地上的章太醫,背越發低,差點與地麵齊平,“皇上,不是臣不想來,實在是太醫院的玫瑰香薰今早都空了。”章太醫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都空了?“武王詫異道

“是。”

“怎麼回事,朕記得前日命人去取時,庫存還十分豐盈,怎麼短短兩日就全部沒了。”

“這...這...”

武王冷哼道,“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小夏子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充當背景板的夏公公見有了他露臉的地方,拂塵一掃,換了個手臂隔著,“回皇上,奴才記得底下人說過,是鄧貴妃昨日去太醫院派人拿走了全部的玫瑰香薰。”

“鄧貴妃?”武王思考許久,終於從久遠的記憶中找出其人。

不是他記憶力差,實在是武王上位之時,國家正值危難之際,內憂外患的,哪裡有時間談情說愛,好不容易解決了國家存亡之時,伺機良久的東槨人又忽然發動戰爭,恰逢國庫虧空之際,他一年能去五次後宮小夏子都要喜極而泣了。

哪裡還有什麼時間去管貴妃不貴妃的。

隻是,這鄧貴妃忽然要那麼多玫瑰香薰乾嘛?

彆是生出點不該有的心思,武王想到這,眉間一皺。

“行了,朕知道了,章太醫先起來吧。”武王衣擺一揮,得到允許的章太醫在小夏子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剛扶完人的小夏子退回原位,乘無人注意,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看,上麵一手的冷汗,是剛才扶章太醫所沾染的。

帝王啊。

不可測。

了解事情原委的武王,也不忍見到一位為宮中做了多年貢獻的老臣要倒不倒的站在自己麵前,“賜坐。”

“謝皇上。”

剛剛感覺自己在鬼門邊走了一圈的章太醫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生怕帝王又問出什麼自己不敢回答的問題。

那自己的一把老骨頭,今日可能真的就要葬於此地了。

還沒等章太醫做好心理準備,門外侍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但其中又不僅僅是侍衛的聲音,還夾雜著些許尖叫和互相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