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有刺客吧!
武王聽見外麵鬨哄哄的動靜,臉上籠罩起一層陰霾,眉宇緊緊的皺在一起,透著一股嚴峻。
小夏子也被這股動靜嚇到,但他大著膽子向武王請命到,“皇上,外麵應該出事了,您先去暫避,奴才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眼神間儘帶著死誌。
“皇上,臣也去看看,請皇上暫避!”年邁的章太醫也站了起來,語氣凝重。
武王頭痛的看著眼前的場麵,他不相信自己養的死士會如此廢物,連個刺客也擋不住,就算真是,那自己這麼些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練的!
自己不上,難道讓這一個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前去送死!
簡直就是笑話,自己可乾不出來這麼丟臉的事!
武王撥開兩人,從牆上取下配劍,從中抽出,刹時間屋內寒光閃動,“朕是大武的王!絕不會乾出拋棄臣子逃亡的事情!”
“朕在,你們在!”
說罷向前走去。
“皇上!”
“皇上!”
呼籲聲從身後傳來,拉開門的瞬間,武王已經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誰知,沒有刺客,沒有動亂。
有的隻是一名手握玫瑰的俊美少年。
“你的...玫瑰。”原本冷靜萬分的易楚,見到提著劍氣勢衝衝的武王,少見的有幾分卡殼。
這個人是要和他比試嗎?
“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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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來人,武王將手中的劍往身後藏了藏,可長約三尺的劍又哪裡是那麼好藏的,於是尷尬第一次爬上了武王的麵龐。
如果此時,祁芷在這裡,他或許可以向武王解釋一下這個叫社會性死亡,簡稱社死。
易楚隻能將手中的玫瑰朝武王舉了舉,再次重複自己的剛才的話語,“你的玫瑰,簽...”
話音還未落下,武王立馬心領神會的重複道,“簽收一下是吧,朕懂朕懂。”
“嗯......”
易楚將手中的花塞入武王未曾拿劍的手中,打算離開,沒曾想武王說道,“貴客何不品杯茶,上次還未招待,實在是有失遠迎,這次正好給了朕一個彌補的機會,也請貴客賞個臉。”
易楚原本不想答應,原本在潘多拉星就耽擱了些時間,現在要是在吃一盞茶,回去的不就越遲了。
還沒走兩步,原本在殿外侍候著的侍衛終於從地上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眼見帝王與身著怪異服飾的少年麵麵相覷,擔憂的大喊道,“皇上,小心刺客!此人武功實在高強,我等…”
武王這才注意到他的原本風景雅致的庭院,此時仿佛土匪搶劫過一般,各種景物東倒西歪,還有不少被嚇暈過去的奴才才是如此。
武王抽了抽嘴角。
易楚聽到身後的話語,轉眼望去,這次看見他剛剛的到來使這個庭院產生了怎樣的變化。
心虛忽然漫上了他的思緒,當然,這個心虛不是對武王,而是對祁芷,他怕武王會向祁芷控訴他的行徑。
易楚心虛的咳了下,他可得像個辦法堵住武王的嘴,眼下就是最好的時機。
(┯_┯),對不起祁芷哥。
得到貴人回應的武王,興高采烈的將人迎進屋內。
屋內的章太醫和小夏子還未明了發生了什麼事,就見不苟言笑的武王眼含校意的帶了位穿著打扮都很怪異的少年進了門。
手中還拿了一支新鮮的玫瑰花。
武王看了眼小夏子,小夏子便立馬明白,這是貴客!
就是,著實是有些怪異,而一生雲遊四方,晚年進入太醫院的章太醫,也從未見過如此裝束的人。
應該是哪個隱秘的世家,隻是不知這少男有何奇異之處,竟值得武王如此相待。
易楚進門後,在小夏子的引導下入座,武王好不容易有了與異世之人接觸的機會,高興萬分,大手一揮,命小夏子拿出他珍藏已久的茶葉。
發現室內還坐著章太醫時,語氣裡帶了幾分不情願,“那就給章太醫也來一盞吧。”
章太醫:我不該在這,我是多餘的…
將從直播間拍來的玫瑰插入桌上青樽花瓶時,突突作響的頭疼瞬間消散不少。
武王大笑道,“還得是主播的神物啊,一來我的頭疼就消減了不少!”
聽到此話,原本在神遊的易楚將目光轉到武王臉上,敏銳的武王察覺到後以為是自己招待不周,問道:“貴客可有事?”
易楚盯了幾秒,將目光移走,慢悠悠的回答到:“沒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你中毒了而已。”
整品了一口茶的武王,被易楚的話驚的咳嗽不止,“中…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