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陳祀祈是逃脫不掉的,荒唐一夜,第二天醒來,骨頭要散架了,身上嘎嘎疼,可能無氧呼吸,乳酸分泌過多的感覺,準確的說這種痛覺就想體育中考蹦玩蛙跳的那種感覺。
床單上大片的血,這算是落紅嗎?
落紅不是無情物,落在床單更有情。
禦瑾瑜早就不知所蹤,陳祀祈內心腹誹他無數次,簡直喪心病狂啊!
可是誰知,突然人又回來了,陳祀祈瞪著站在門口的禦瑾瑜,掙紮著要從床上坐起來,這是禦瑾瑜開口了。
昨天晚上真的是荒唐,可能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有的時候真不知是酒後亂性,還是酒後真言,那個時候體內的邪火總是蹭蹭漲。
“哥,昨天晚上,我……你先上藥吧。”
“哥?你配叫我哥嗎?你說我變態,我看你更喪心病狂!”陳祀祈大叫,但是差點破音。
禦瑾瑜內心OS: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是昨天晚上誰能想到會是那樣的走向,自己一向冷靜,可是現在呢,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曖昧的痕跡仍舊彌漫在房間裡。
眼前的這個人哇哇亂叫。
陳祀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又開心又生氣。
他早就想和禦瑾瑜再來一次了,隻是沒有想到士彆三日,刮目相待,小兔崽子竟然爬到了自己頭上,而自己隻能像當年小兔崽子一樣逆來順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