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黎風燁聞言歎了口氣:“不是……(2 / 2)

一知半解 清風舊勢 2754 字 11個月前

白景夜向前靠近方便聽的清楚,對方像是陳述一個彆人的故事一般毫無情緒:“所以在我看來,愛也不過是利用,因為大人認為我們還小,見到的不多,但其實我都知道,去愛一個人的同時那個人也會期待自己能被對方愛,金錢,榮譽,虛偽,所以你說的喜歡,是哪一種呢,可這些你明明都不缺”

他不信對方不期待什麼,想不明白自己能給對方什麼。

普通人聽見喜歡的人這般質疑自己時,估計會很傷心很生氣,白景夜本以為自己也會那樣,但是沒有,他現在隻有心疼,疼對方防守的姿態,疼那個人想被愛卻被自身所厭惡而害怕,對啊,你讓他怎麼毫無保留的去相信這三言兩語。

他見過不止對他膩了的人,還有叫他好好愛這個世界卻一個人離開這個世界的人,他們都叫他好好照顧自己,那些對他膩了的人為了自己好受些的虛情假意,那些真正走了的人卻是真的希望他好好活下去。

看著對麵發愣的人,他意識到自己好像傷到對方了,垂眸瞧著手中的酒,伸杯子輕輕碰了對方還剩半杯的酒水:“抱歉。”

他們這個年紀說什麼金錢虛榮,看起來就像是思考人生學大人那樣似的愚蠢。

正想著讓對方就把剛剛的話當屁放了就聽見了對麵的人說:“因為沒什麼人在意我,而剛好你會在我這邊。”除了每個月定期出現的生活費,自懂事起就沒再見過父母,對他們的印象並不深刻,甚至還停留在小時候,寄人籬下也很少被關懷,一直到大學也沒什麼朋友,直到他遇見了黎風燁,還記得那個時候那人笑著對他說:“彆怕啊,你又不是一個人。”他本能忍受黑暗,如果他不曾見過光。

是了,一個見過生離死彆處在人群,一個孤身一人隔絕人海。

剛好相反,所以才會相互吸引吧。

由於黎風燁那喝酒灌法沒多久就醉了,不然他清醒的情況下也不會說這麼多,但他就是不承認,有些迷糊地瞪大眼睛對人說:“我現在很清醒,我知道你在說什麼,所以…我沒醉。”他是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但是腦子有點被糊住了。白景夜一臉懵:“我說不能那樣灌,容易醉來著。”黎風燁眨巴著有些濕漉漉無辜的眼睛,像小貓,這一眼給他看支愣起來了,連忙撇開視線道:“我說過的。”誰知對方反應了好一會才說:“你…剛剛不是…說的是胃嗎?”噢,原來之前是不同頻道交流。

回去的路上白景夜扶著他向家的方向走,其實黎風燁能自己走,但呦不過就讓他扶著了,而且如果他不開口說話沒人知道他醉了,臉也沒紅,就是不太聰明。

現在是淩晨十二點多,路上的夜宵攤和人流顯示夜生活進行時。

就在白景夜出神的時候眼前的路被擋住了,他們走近道較為少人,難免出現些在隔壁酒吧喝的醉醺醺的人和不乾淨的事情,來人是一男一女,沒有喝醉看起來不太麵善,粗礦地聲音響起,是那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下巴的胡渣沒清理:“要不要來和我們玩玩?你旁邊這個小兄弟我朋友看上了,要成人美事啊。”

白景夜看著那女人看向身旁黎風燁的眼神不對勁還嬉笑著裝作不好意思地讓那男人不要亂說。

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他不想和對方多說廢話,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輕輕扶正身旁有些懵的人,啟唇說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