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韋恩先生，你還有閒情在這裡乾看著？趕快跑吧！韋恩先生這裡的場地您應該很熟吧，這裡應該有緊急出口吧。”躲在沙發後麵的一名男子看到了準備站起來的布魯斯，小聲而又誇張驚恐的問到

“你想離開就從這裡一直往前左拐右拐右拐左拐，有一個緊急出口。”布魯斯迅速對他說，觀察著大廳的情況，介於哥譚的特色，大多數人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麵，熟練的蹲在原地，這也給布魯斯創造了合適的機會。“最好留在原地，因為警察很快就要到。”

“彆動！我叫你彆動”其中一名劫匪看到了有人在不安分的騷動，罵罵咧咧的開槍示威'砰'的一聲，無人察覺的一道人影快閃而過，子彈觸碰克拉克的背又被彈開鑲入地下，無人傷亡。

“哼，算你們好運”持槍的歹匪疑惑自己居然打空了，但也沒有往其他地方想，隻是以為自己看錯了人頭才導致打空。“再吵，就不會這樣擁有好運了”

“布魯斯·韋恩，我就是布魯斯·韋恩，聽著，如果你們想要什麼，沒人比韋恩更能滿足你們了。”布魯斯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並第一時間站了出來，伴隨著“天啦，天啦，你們不要吵，他真的會開槍的！”“居然還沒有人過來解救我們！”“他居然真的敢！”“上帝、蝙蝠俠、聖母，不管是誰，快來一個人救救我們吧”的絮絮嘈雜背景音。

他不能讓歹徒繼續製造傷亡。

“布魯斯·韋恩，我們不要什麼，”歹徒們唯一露出的雙目赤紅，領頭的人員嘴皮一碰決定了布魯斯的去留，說罷就要開槍射殺布魯斯。

“有什麼比處理了哥譚唯一的良心更讓人痛心，蝙蝠俠有什麼用，今天，哥譚黑夜將至，讓我們狂歡吧！”

克拉克觀察著布魯斯的行動，及時掐斷燈光，兩人默契的同時行動，隻是一個簡單的砍脖便擊倒了對方，而克拉克利用超級速度來到樓上，快速的製服了分散的歹徒，用桌布將幾人綁了起來。

“911和警局已經在路上了，希望我幫上了忙。”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等薇緹婭做好心理準備故事卻已經謝幕。

911和警局的人來得飛快，今晚這裡的人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管為了什麼911和警局的人都不能懈怠。

布魯斯望著打碎的燈光、搖曳的燭火、刺目的血跡以及被帶走的歹徒，眼中是深沉的思索，他忽然低頭，緊握成拳的手砸向牆麵，在上麵留下了星點血痕與凹陷。

這樣依靠武器的歹徒，蝙蝠俠能以一抵百不費吹灰之力，但是歹徒背後傷痛的人心才是針對蝙蝠俠強有力一刀。

他的目的不是什麼金錢而是推搖搖欲墜的哥譚一把，在蝙蝠俠的意識世界，不但自己年齡時段老矣而且哥譚顯然更加蕭瑟與凶險。

克拉克注視著布魯斯，精致的藍色西裝勾勒出一個疲憊的靈魂，哥譚不但燃燒著他所有的欲望，也讓他將自己困在枷鎖之中，克拉克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一杯熱水”克拉克將半杯熱水遞了過去，強硬的塞在布魯斯未受傷的手上。“可以祛寒。”

“你還在？”布魯斯第一時間發現對方，並迅速調整好心態，聳聳肩，下意識扯出一抹笑想調笑一句，可是當一杯透明玻璃杯壁蘊繞熱氣的白水被塞到手上，溫暖的觸感從手心流向四肢百骸時，布魯斯抬頭看到了對方真摯而溫暖的雙眼。“今天真是......”

“幸運的一天”克拉克順口接上對方的話，從口袋裡拿出傷藥塗在布魯斯受傷的手上，順手撕下布魯斯內側西裝的內襯包紮。

“無人死亡……不是嗎”克拉克溫柔的抬眸看眼布魯斯。

布魯斯聞言一楞，就是這一楞讓他失去了抽手的機會。

他看著克拉克將藥膏輕柔的塗抹在傷口，對方濃厚烏黑的發絲如綢緞，神情溫柔，湛藍色的雙眼如晴空澄澈，布魯斯or蝙蝠俠突然彆扭了起來，下意識握緊手上的玻璃杯，乾巴巴的說道。

“......我的西裝是魯斯蘭波大師親手定製的......”

‘老爺，也許我可以建議你重修一下禮儀課，比如，在什麼情況說什麼話。’阿弗雷德發來禮貌的問候。

‘阿福，剛剛是你及時關掉燈光的嗎’

‘當然不是’

“噢，我......”魯斯蘭波大師親手定製？克拉克愣住了，他剛剛撕了一件價值百萬的西裝內襯，天啦！把他賣了都不值這個價，早知道…就撕自己的了，克拉克這樣想著。

“那個，我是給在你......包紮”克拉克強顏歡笑，這下氣氛一時間尷尬了起來。

“原來你們在這裡”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時，薇緹婭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們沒事吧”薇緹婭裝作關心的詢問，她心知肚明布魯斯就是蝙蝠俠，就這些劫匪怎麼可能對布魯斯造成影響。

“多謝你的關心，我以為你應該跟她們回去了。”布魯斯敷衍著薇緹婭。

“布魯斯，你的手”薇緹婭一低頭看到了兩人相交的手時，瞪大了雙眼，沒聽說過布魯斯是雙啊？錯覺，錯覺吧，布魯斯手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