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受傷了，我知道醫護人員在前麵，我帶你過去。”

“不用了，這隻是一點皮外傷”布魯斯看到克拉克離開的背影，帶了些防備與猜疑，灰藍色的眼眸蒙著一層霧，看似漫不經心的掃過克拉克，卻讓克拉克鋒芒在背而加速了腳步。

克拉克知道，對方一定會根據定位器來找他的，今天發生這事布魯斯一定不會再有閒心與薇緹婭糾纏，而他也有一些事想要詢問大譚和小都。

‘布魯斯，我是說蝙蝠俠，剛才的那群歹徒從進來到開槍都給我一種詭異感，最後又以一種啼笑皆非的方式被我們結束。’克拉克回想起宴會大廳的一切，歹徒的反應，薇緹婭的反應，他完全有能力一瞬間處理好這些歹徒但出現了一股阻力，直到布魯斯行動起來。

‘當然，我很高興在沒有更多傷亡之前製止了對方，但我感覺是不太對勁的。’

‘是係統的原因嗎？係統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想讓薇緹婭成為布魯斯的愛人？’克拉克想不出為什麼一定攻略布魯斯的原因。

‘如果對布魯斯沒有影響，為什麼不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能在一起，布魯斯成為超級英雄也不阻礙擁有屬於他的幸福，小都，你一定還有未儘之語。’

‘係統讓薇緹婭攻略布魯斯的目的不純，而薇緹婭並不是真心喜愛布魯斯，也並沒有反抗係統的力量，他們的可能為零’這是大譚在說話。

‘誰說沒有？’克拉克環胸，這是他對待問題認真反駁的表現‘無論係統有何目的，薇緹婭是無辜的，我，還有布魯斯，以及大譚小都你們，隻要薇緹婭願意，我們都是她後盾。’

‘酥皮，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戈特利布’。’麵對克拉克的話，黑白團子我推你你推我，最後還是白團子扭扭捏捏的開口。

‘‘戈特利布’？死亡醫生戈特利布？’克拉克從記憶中找出相關的資料，驚訝的開口。‘一戰後，戈特利布此前提交的一研究摧毀or控製其思想被上麵的人正式名為‘MK-Ultra’開始實驗。不但戰俘、雇員、軍人、醫生、政府人員甚至普通民眾也成了“小白鼠”，對方曾在多地開展了層出不窮的瘋狂實驗，但該計劃始終未能取得重要成果最後被叫停。’

‘繼續，我在聽’克拉克越聽麵色越嚴肅，沒有焦距的眼神像是在放空。‘戈特利布從此隱姓埋名，但他並不甘心。挑選著具有天賦的孩童，一代一代輸送著他的意願，到現在戈特利布已從單純的人名演變成了代號。’

‘他們世代隱藏在人群中暗自進行著對彆人的精神控製與探索，人的精神是最複雜且無法掌控的，戈特利布們毫不意外的失敗了。此前他們隻敢對普通人下手，直到新一代戈特利布意外覺醒了魔法天賦，他們便將目標對準了超能力者，在發現氣運以及吞噬意識可以成‘神’之後開始布置，戈特利布們利用自己一絲意識研發的衍生物‘係統’，替他們從不同世界中吞噬，從一開始人類的壽命與氣運到現在對城市守護者下手，妄想從吞噬城市意識從而對世界下手。’

‘既然如此，為何要一女生攻略布魯斯？’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還是打破了小鎮男孩克拉克·肯特的三觀。

‘每一個世界的守護者是世界中氣運聚集最多且最強盛的，所以想要守護者的氣運隻能是守護者自動贈與或守護者放棄他的身份，則氣運自動轉移係統再攔截。係統故意找一個知道蝙蝠俠故事卻又不全麵的人，大概是想讓幸福消磨蝙蝠俠的意誌從而在蝙蝠俠的口中得到氣運，畢竟蝙蝠俠是不可能放棄他的‘身份’的。’這下是大譚開的口，直述的語氣平白，小都靠在它的旁邊也沒打擾它。

‘這一切還不能讓蝙蝠俠知道，儘管他遠見卓識、運籌帷幄但我卻不能冒一絲的風險。’

‘所以這個世界不單是蝙蝠俠還有薇緹婭的意識，係統依靠暗示薇緹婭來扭曲蝙蝠俠的意識’他想對了，這樣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布魯斯到了’對方的動作悄無聲息，要不是克拉克用超級聽力時刻注意著，恐怕都不清楚對方已經過來了。

“既然來了，不如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蝙蝠俠靈活的隱藏在黑暗之處，幕色與陰影將他籠罩給他帶來一重保護色，護目鏡後的眼睛不帶一絲溫度，如同夢中魘噩。

“你有什麼目的”蝙蝠俠粗礪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回響。

“非常抱歉，這是無意之舉”克拉克的眼亮如星辰，盛滿的是赤誠，對於要隱瞞對方的話略微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有人委托我跨越世界來到這裡的，我叫克拉克·肯特，是一名普通的堪薩斯州人”克拉克斟酌著將話說明“你可以叫我超人，因為我是一名氪星人，在我還是嬰兒時氪星便毀滅了，我的父母將我送到地球，養父母收養了我，長大後發現在地球上隻要我吸收黃太陽便能擁有超級速度、飛行、冷凍、鋼鐵之軀……等等能力”

“跨越世界？”蝙蝠俠審視的目光藏在白色護目鏡下麵，憑空出現在哥譚小巷，晚上混入宴會，沒有過往確實很符合跨世界的特征，宴會被彈開的子彈，鋼鐵之軀......“目的”

“我是追蹤係統而來的，可能要在哥譚逗留一段時間。”克拉克想了想還是坦白一部分“係統寄居在人的腦袋控製人的行動，以人的氣運運轉。而人遺失氣運之後小到吃飯噎死大到禍從天降，係統現在就在哥譚中某個人身上”

“目標”危險的人物，不，外星人，蝙蝠俠警惕的發問，試探的飛鏢以及一些小型的武器破空呼嘯，密集地封鎖克拉克各個退路，鑒於暫時並不知有沒有克製對方的武器，試探得也十分委婉。“薇緹婭·艾倫？”

“其實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隻會在哥譚一段時間”麵對蝙蝠俠裝備的世上最尖銳的武器，鋼鐵之軀卻無所畏懼，克拉克靜靜的站在那裡，仍由武器攻擊，這些東西也傷不到他。

“氪石，我母星遺留的氪星石能克製的我能力，紅太陽也可以。”

“這不是你的世界，我會一直盯著你”作為世界上最出色的偵探和心理大師，蝙蝠俠其實能分辨對方的話是真心的，聽到此言心中還是有瞬間的複雜。

對方腳邊武器的殘骸，還是讓蝙蝠俠對克拉克的防備值拉滿，低沉的向著克拉克威脅，未儘之語也很明顯，那就是彆越界。

克拉克注視著蝙蝠俠的背影，他本來想坦白一點贏得蝙蝠俠的認可，但沒想到讓蝙蝠俠更加戒備了，他好像......好心辦壞事了。

不過......守護著一座城市的英雄是獨一無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