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風更是疑惑,望向蕭清容:“帕子搞臟了?少爺沒給我洗啊?”
李馳也望過來。
蕭清容抬頭,便望見蕭澤風審視的眼睛,燦燦解釋道:“我洗了,我洗了……”
蕭澤風眯起眼來,摸著下巴,像是在思索什麼.
蕭清容咽了下口水,站起身來,往書房走:“我先走了……”
蕭澤風道:“少爺,路在那邊!!”
蕭清容快步走的身影停下,裝作若無其事地慢悠悠的轉身走向書房。
“少爺!你沒把馳兄帕子洗壞吧?”蕭澤風在後麵呼喊。
蕭清容簡直無奈,急的隻差跺腳:“沒有!”說完,便快馬加鞭地逃了。
李馳笑蕭清容笑得不行。
蕭澤風碰碰李馳的肩膀:“抱歉啊,馳兄,你的帕子怕是不保。先道個歉,我家少爺不太會做這些。”
李馳擺擺手:“手帕我多的是,不是什麼好物件。叫你家少爺不著急,不還也是可以的。”
李執湊過來:“阿澤,叫美人……啊,不,叫清容兄不用著急。我家二哥出門在外的,這種擦手的帕子真的多的是。”
李琅將飄落在遠處的紙張撿過來,遞給蕭澤風,蕭澤風說著“多謝”。李琅道:“阿澤,我與我四弟幫你把書放過去吧。二哥,你去休息就好。”
“啊,那真是太謝謝了……”
“沒有的事。”
“那阿澤可否以後帶我去玩?”
“沒問題!”
李馳拍拍李琅的肩,表示自己走了。
李馳回憶著蕭清容走的方向,很快便到了書房。李馳將腳步放輕,在門口探望。剛才沒有細看,眼前少年頭發用竹簪半盤起,墨色的頭發垂在腰間,腰間上的玉下有一顆剔透的金玲,麵若高嶠之花,眉如濃彩墨畫,色如琉璃之玉,穿著淡藍色衣,脊背挺直,姿態閒雅,正專注地在紙上寫著什麼。竹香與墨紙香混合從房間飄出,眼前景當真像是一幅畫。
李馳在門口佇立良久,沒有打擾蕭清容,直到蕭清容寫完放筆抬眼才發現李馳,李馳這才進門來。
蕭清容從位置上站起,一臉驚訝:“馳兄怎不喚我。”
“看你認真,怕打擾到你。”李馳走進,從身後拿出與上次一樣的紙包,“糖餅,當時看你神情,甚是喜歡,所以便多買了些。”
蕭清容擺擺手,推辭道:“不用了,馳兄若是感謝我為你推薦之情大可不必,上次的糖餅已是謝禮。”
李馳擺正蕭清容寫的字帖:“不是,上次是賄禮,這次是見麵禮。”
“見麵禮?”
“對啊,見自己喜歡的人不是應該帶些禮表表自己的心意嘛。”
蕭清容這下算是徹底講不出來話了,茫茫然地接過李馳手中的糖餅,李馳都這樣說了,他再不接不合禮數:“那……那就多謝馳兄了。”
“嗯。對了,鶴玉以後叫我銷安就好。”
“馳兄,這……怎可,還是叫馳兄吧。”
李馳這才抬眼,看蕭清容,蕭清容臉皮薄,還是收斂點,把人嚇跑了,梁朝先生怕是沒戲:“鶴玉隨意,叫的順口就好。”
“多謝馳兄。”
“謝什麼,鶴玉以後不用這樣客氣。”
“對了,我以後都可以喊你鶴玉吧?”
“啊?啊,馳兄你也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