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節4 李馳笑著搖頭,下一句話……(1 / 2)

蕭清容睜開沉重的眼皮,扶著疼痛欲裂的腦袋,太陽穴嗡嗡作響,整個人處於恍昏狀態。蕭清容的手被另一隻手牽住,倏地收緊,蕭清容這才意識到還有人在身旁,往下看,李馳正望著他笑,蕭清容艱難地也扯出一個笑,但後來蕭清容就笑不出來了,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些碎片,都不完整。

他昨天不該喝酒的。

李馳用手撐起腦袋,玩笑似的少爺模樣:“怎麼,鶴玉昨天對我耍流氓不記得了?”

“?”蕭清容一下子被李馳帶跑,還真就開始認真回憶起昨晚的事,不管怎麼回想,他是真不記得還有這茬,沒有一點印象。

他昨天真不該喝酒。

李馳看蕭清容真就認真回想,嘴角偷偷上揚,換了之手撐著腦袋,使自己不正麵對著蕭清容,做出委屈模樣,小聲嘀咕:“鶴玉真是的,昨天你非得纏著我讓我送你回屋,我一把你放在床上,你還不讓我走,主動拉我來著。”

蕭清容迷迷糊糊地回憶,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腦海裡隨著李馳提醒的話不斷浮現畫麵,真有李馳送他回屋,真有李馳兩手撐在他上方,真有他主動拉李馳手的畫麵!蕭清容越想越覺得李馳說的是真的,他狐尾暴露的事情純粹是他的想象。

蕭清容想著想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震驚的嘴巴。

他昨天是真真不該喝酒啊。

蕭清容啊蕭清容,荒唐啊你。

李馳看著蕭清容捂著嘴巴身體慢慢往下滑,漸漸沒入被子中,麵如死歸地將他的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背過身,眼不見心為淨。

李馳偷笑得不行。

李馳還在補刀:“鶴玉,那是我的被子。”

蕭清容恨不得從這裡消失。

他還偷拿了人家的被子!

他昨晚都乾了什麼啊……

“鶴玉?”李馳靠近,笑著去掀蕭清容的被子。

答案當然是掀不開,蕭清容死死抓住被子不放。

“鶴玉?起來了。”

“鶴玉,今天是梁先生的課。”

“鶴玉……”

————我是分界線————

李執坐在他自己的位子上,摸著酸痛的脖子,老是覺得有人趁他喝醉了打了他報仇,但他問了李琅,李琅一本正經,毫不關己的態度,麵不改色心不跳而且斬釘截鐵的一句:“神經病。”他納悶死了,難不成他自己以奇怪的姿勢摔倒了,哪哪兒都不疼,就純粹摔到了脖子?

李執百思不得其解地咬著筆,而且他總覺得他忘掉了某件特彆重要的事,他到處瞟想找些靈感,瞟著瞟著就望見了蕭清容。

對!就是清容哥的事……誒,關於他的什麼事來著?難不成他昨天喝醉膽大包天地調戲了清容哥?也不是啊,若是調戲了,他哥不會放過他的啊,他到現在不是還完好無缺地坐在這裡嗎?李執心虛地望向李馳,李馳對他沒有反常啊,啊,對,他脖子啊……

李執為自己感到悲哀,手賤啊……活該啊……

李執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突然被人打了一拳,強行從悲傷中將他拔了出來。一看來人,他就有火,二哥打他的時候,李琅怎麼也不攔著點!氣鼓鼓地給李琅擺臉色:“小人李琅,你又打我作甚!”

李琅無語,想著這小子又發什麼神經:“下課了。”

李執一聽,就興奮,蹦的老高:“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