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強大的血繼界限,伴隨而來的血繼病就越嚴重。
比如止水,比如宇智波鼬,比如君麻呂。
鼬君還好說,按照止水以前的治療方案稍微改動即可,君麻呂的話……小鳥遊光連夜改了一個醫療倉。
塔塔卡在一旁黑著臉給她幫忙,不停碎碎念:“大蛇丸那個混蛋就知道榨壓媽媽醬,自己撿的小孩就自己負責為什麼要丟給媽媽醬,已經淩晨兩點了還在乾活,我要打死那條蛇……”
“彆鬨,”小鳥遊光往他頭上一拍,“去把那幾個小孩的檔案做一下,我這裡調個參數就完成了。”
她已經很困了,要不是君麻呂情況危險,說什麼也不會晚上加班。
還沒有加班費!
塔塔卡乾脆給幾個小孩編了一個班,一共7個人——唯一正牌弟子佐助,過來學技術的藥師兜,混社會後回歸學習的宇智波鼬,垂危病人君麻呂,以及湊數五六七(香磷、水月、重吾:“喂!”)。
小鳥遊光還給他們取了個應景的名字:老弱病殘班,並且要求他們的班服上要有班名。
宇智波佐助試圖反駁:“起這麼難聽的名字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露出來?!”
丟人現眼!
小鳥遊光臉色嚴肅,眉頭緊促,雙手交叉擱在桌上沉聲道:“佐助,你知道‘曉組織’嗎?”
被她的態度感染,佐助正色起來,“聽說過,那是什麼?”
“那是一個隱藏在平靜水麵下的龐大叛忍組織,”年長一些的少女用深黑的眼睛凝望著他,“據說裡麵每個人都有‘影’級實力,大蛇丸和鼬君都在裡麵呆過。”
佐助抿緊了唇。
小鳥遊光認真:“裡麵每個人都穿黑底紅雲袍,一看就能認出來,萬一你們以後遇上……”
“……萬一遇上,先聯係塔塔卡,找機會避開。”經過多日耳提麵命的教育,佐助終於學會迂回,而不是直接莽上去。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小鳥遊光眼神突然變得慈愛(?),佐助驟然浮起一身雞皮疙瘩,警惕地往後退。
隻聽她一本正經道:“要是遇上了你就把班服露出來往地上一躺,保管對方跪下來求你彆死。”
佐助:……
這股無語他都要習慣了。
他木著臉刹翎而歸,自己安慰自己,沒關係,至少宇智波鼬也逃不掉,反正都要穿這種東西,好東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
班服出乎意料的好看,男款是短褲,女款是裙褲,樣式簡潔,統一的藏藍配色,既耐臟又方便戰鬥。
“……居然還不錯?”佐助拿到手有些驚訝。
小鳥遊光:“你以為鼬醬的製服是誰提供的啊,真是,我品味一直在線的。”
還彆說,就算是之前宇智波鼬層出不窮的漂亮女裝也是好看的,佐助下意識的往他那裡看了一眼,發現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即使是宇智波鼬,也扛不住小鳥遊光見天的折騰。
小鳥遊光也看見了,湊過來道:“怎麼,鼬君在遺憾不是女款嗎?我這裡還有……”
“不必!這個就很好!”宇智波鼬語速飛快。
小鳥遊光遺憾的轉回去。
上午照例是塔塔卡帶著幾個孩子玩遊戲(劃掉)、做體術訓練,藥師兜和宇智波鼬沒有這方麵的需求,跟著小鳥遊光在實驗室做助理。
要想打開時空通道回自己的世界,首先要準確計算出世界坐標,再想辦法打開時空通道,最後用飛雷神回到原本的平行宇宙。
現在要做的就是製作能跨維度的信號發射接收器,尋找原本世界的坐標。
小鳥遊光坐在工作椅上,身邊環繞著三塊透明光幕,不時在上麵操作著,旁邊數個小機器人來回走動,搬運一些大型零件。
藥師兜試探著開口:“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小鳥遊大人?”
小鳥遊光有著豐富的帶實習生經驗,先給他們發了可共享設備“光幕”——光腦的簡化版本,傳過去一個文件包。
“先把這些資料看完,你們倆出一個方案我看看,”工作狀態的少女麵無表情,眼睛專注的盯著麵前的光幕,手上拿著筆寫寫畫畫,“彆擔心,方案肯定過不了,我會根據你們的錯誤來講解。”
宇智波鼬:“……好的。”
跟平時氣場完全不一樣,如果說平常的小鳥遊光隻是看上去冷淡了點,實際上喜歡惡作劇逗小孩玩;工作狀態的小鳥遊光則冷漠理智到像個機器,看他們的眼神和那些機器人沒什麼區彆,泛著無機質的冷光。
平心而論,小鳥遊光講授的很全麵,絕不像某些無良教師丟下題目叫人自學,手把手帶人做實驗,讓他們親眼看著實驗失敗,再逐一解釋裡麵的錯誤,保證記憶深刻。
至於材料損耗……反正是嫖大蛇丸的。
反而是下午的基礎數學和物理教得她心力憔悴。
“千鳥是直流電還是交流電?我怎麼知道,不都是雷屬性查克拉嗎?!”佐助頭都大了,“學這個有什麼用,我又不靠機械戰鬥,有這時間多教幾個忍術不好嗎?”
另外幾個大蛇丸塞來的小孩看著沒佐助刺頭,也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
小鳥遊光冷冷看他們,讓得人心裡發毛,半晌開口:“行,我們上《忍術提升課》。”
她把幾個人帶去大蛇丸的蛇窟,裡麵關著幾百數千條蛇,在昏暗濕冷的地下洞穴“嘶嘶”吐信。
佐助推著她的輪椅下去,叫鬼燈水月的那個孩子看上去有些害怕,一直往他們這裡靠。
“你都要扒在佐助君身上了!給我下來!”有火紅色頭發的女孩香磷性格和她的發色一樣,熱烈如火,箍著鬼燈水月的脖子往下扯。
鬼燈水月哀嚎:“要死了!脖子要斷了!”
嘴上說著救命,身體卻化作水一樣的液體流下,掙脫束縛。
小鳥遊光也不管他們打鬨,打開強光燈,叫佐助去抓兩條蛇來。
佐助一手一條大蟒提過來,扔在她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