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傅敬予當時就蚌埠住了,沒想……(1 / 2)

傅敬予當時就蚌埠住了,沒想到會被彆人反問了這麼兩個字。

在青訓營裡的每一個人沒有不想出去打比賽的,所以一般有人來青訓營的時候,這裡的小孩兒大多都會表現得比較謙遜,但是他們眼裡極度想要表現自己的渴望永遠都藏不住。

傅敬予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小孩兒。

在那個時候,傅敬予就知道林子琛是屬於桀驁不馴,極度叛逆那一類的選手。

這樣的選手用好了就是刺穿彆人的一把劍,如果掌控不好,就是攪和自己戰隊的老鼠屎,憑他一個人就能亂了整個隊伍的比賽節奏。

馬上就要臨近春季賽,沒有很多時間再留給他去磨合整個隊伍。

一開始想要淘這顆金子的欲望消了大半。

傅敬予剛要開口,卻不想小孩兒先他一步說道:“我好像沒見過你,不過你應該也是青訓的吧,打把solo嗎?”

傅敬予想著自己來的不巧,青訓營的學生今天放假,卻不想在這兒找著了個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一種緣分,“可以。”

雖說現在已經春天,但是冬天的寒意依舊還未散去,麵前的小孩兒看起來穿得單薄極了,青訓服底下好像就隻有一件洗得皺巴巴的白襯衫。

小孩兒把嘴裡棒棒糖最後一點嚼碎,然後朝手心裡哈了一口氣,搓了搓被凍僵的手指,“就這麼打挺沒意思的,來點賭注嗎?”

傅敬予覺得新奇,“什麼賭注?”

小孩兒豎起兩根手指,“玩不玩?”

傅敬予挑了挑眉,盯著小孩兒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笑道:“玩。”

小孩兒的眼睛突然亮起來,“可不能反悔。”

傅敬予從衣服口袋裡摸出兩張百元大鈔壓在了旁邊一台機子的鼠標下,“這樣……放心了嗎?”

小孩兒終於滿意地笑了,“行,上號吧。”

傅敬予坐在對麵,趁著開機的時間問:“叫什麼名字?”

“手下敗將不需要知道哥的名字。”

說的話囂張極了。

“是麼?”傅敬予點開遊戲客戶端,登上了戰隊早期為自己準備的訓練號,“打什麼?”

“隨你。”

“我剛剛看你飛鷹玩得不錯,要不來試試?”

“你確定?”

“怎麼,怕了?”

“我是怕你等會兒輸的太慘。”

傅敬予但笑不語,創了個房間把人拉進來,“來吧。”

進入加載頁麵小孩兒愣了一下,笑意爬上眉梢,“知道我玩飛鷹還用遊獵,你是不是不會玩AD?我也不占你便宜,這把可以不作數。”

“是嗎?我覺得遊獵挺好的。”

“嗤,等會兒可彆說我欺負你。”

傅敬予沒有說話,進入遊戲後快速上線。

第一波兵線的交彙打得就能讓人心驚膽戰,對於自己傷害,兵線血條的把控雙方都做到了極致。

小孩兒突然認真起來,不再像之前看到的那樣懶散。

飛鷹前期的壓製力是毋庸置疑的,前期就能夠快速建立起自己的優勢,但是他剛剛瞥了一眼經濟麵板,對方隻比他低了幾十的經濟。

也就是說,對方對於補刀的時機和傷害的把控比自己更加細致。

真正被震驚到的是傅敬予。

他其實好久沒有打solo了。

與其說是很久沒打,不如說是覺得沒有必要。

成為職業選手這麼長時間,他每次和彆人打solo的時候都有種自己在欺負人的錯覺。

可是現在,他居然在青訓營裡遇到了這樣一個小孩兒。傅敬予心底被壓抑了很久的鬥誌好像在慢慢燃燒,沒有人知道他當時有多興奮。

射手重在發育,其實雙方並沒有暴發人頭,你來我往最多隻是消耗一下狀態,想要拿下對方其實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一個人頭怎麼樣?”傅敬予問。

“行。”

時間來到後期,雙方裝備都已經成型,純粹就隻是技術的對拚了。

飛鷹抓住遊獵走位失誤的機會,利用自身靈活的位移機製想要瞬秒對方,卻不想這隻是一個陷阱,飛鷹碰到遊獵的那一瞬間,遊獵先一步撤開,憑借自己較長的射程進行拉扯,拿下比賽勝利。

小孩兒看著黑掉的屏幕,長籲一口氣點了投降,然後把鼠標輕輕一扔,低頭在自己褲袋裡掏著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兒,傅敬予看到自己桌上多了幾張皺巴巴的五十、二十塊人民幣,一時間他也沒注意加起來有沒有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