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姐,你臉怎麼這麼紅?”花花說著把手往許荔額上一貼,瞬間驚呼道:“荔姐,你發燒了!”
許荔那股子辣勁過了,渾身還真是說不出的舒坦,隻是覺得累得很,她搖了搖頭開口:“沒事,趕緊回去睡覺。”
酒店裡,許荔躺在熱氣騰騰的浴缸裡,一動不想動。
熱氣蒸的她口渴的要命,看也沒看就拿起放在浴缸外的瓶子擰開就喝,一口灌下肚,辣的要命,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怎麼又喝的是高默給的白酒。
她緩了一下兒,迷迷糊糊的感覺,這酒還真不錯,烈,但也醇,喝完是真舒服和暖和。
花花本來還在外麵給她倒水找藥,走到浴室門邊聞見這濃烈的酒味隻覺得完蛋。
“荔姐你怎麼又喝酒了!你發燒了這還怎麼吃藥啊!”花花頭疼的敲門。
“沒事,在片場發燒又不是第一次了,彆大驚小怪的,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能行。”許荔趴在浴缸邊出聲安慰門外的花花。
“不行,你快穿好出來,我看你睡下我再走,你要不出來我就給阮姐打電話來撬門!”花花急的要死。
許荔聽見阮青的名諱這才清醒了一瞬,然後搖搖晃晃地從浴缸出來,晃悠著套著浴袍擰開了門。
“荔姐,你發著燒呢!怎麼還敢再喝酒。”花花把她扶到了美人榻上,想的給她把頭發吹乾。
而許荔剛一趴上去,真是瞌睡找到了枕頭,感覺已經迷迷糊糊地趴著睡著了。
花花又摸了摸許荔的頭,更燙了,她又喝了酒,連消炎藥都沒法吃,這可怎麼整,正著急的時候門口卻是有人在敲門。
“時哥?”花花看著門口帶著鴨舌帽,微微落下口罩的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不是前天請假出組去趕通告,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薄時沒應聲,隻是稍微歪了歪頭,示意讓他進去。
花花也是一瞬間明白,狗仔無處不在,側身把人讓了進來。
許荔身上蓋著大大的薄毯,整個人側伏在貴妃榻上睡得深沉。
薄時皺眉看向花花,此時的他摘了帽子和口罩,黑發有些淩亂,眼圈也有點黑,花花在心裡讚歎道:這是什麼疲累的美感啊,不過還是她的老板最重要:“荔姐這幾天都在熬大夜,本來就沒休息好,結果今天那個姚芊一直作妖,害的荔姐在涼水裡來來回回泡了好幾個小時,剛剛那個高默真是憨,給荔姐又拿來了瓶白酒,說喝了就都好了,荔姐凍得厲害就喝了,我才發現她發燒了,她剛剛洗澡又喝了不少,這可怎麼辦……”
薄時聞言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後輕輕放在了許荔額頭上,燙的厲害,她此刻好像渾身都不舒服,一碰在夢裡都不自覺的皺眉,應該是渾身燒的疼。
“有溫度計麼?”薄時開口。
花花搖了搖,但馬上說:“我這就去買。”
“沒事,我讓小白去,你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她。”
花花對著她男神雖然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但她思想掙紮了許久還是認為於公於私她都是不能讓她家老板和一個男人單獨待在一起的。
哪怕長得再好看也不成!
花花萬分為難地搖了搖頭,然後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打算開口。
“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男神的目光清澈善良。
花花內心:男神你說得對!你說什麼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