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蘇嫿禕離開的時候腦子還……(1 / 2)

蘇嫿禕離開的時候腦子還是懵的,其實她也不太相信戰澤明是這種人,但是又無法解釋那一堆東西,所以剛剛的話也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罷了,倒是真沒想到戰澤明的反應這麼大。

胳膊上的蚊子包又開始刺癢,蘇嫿禕也懶得想更多,洗完澡擦上風油精就打算睡下了,然而剛一躺下,樓上就傳來了不可描述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還是女聲小聲的嗯啊,蘇嫿禕想著忍忍就過去了,結果動靜越來越大,到後麵乾脆床板連著天花板都一起震動,仿佛在她頭頂上拍一部激烈的愛情動作電影。

一個小時過去了,人家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蘇嫿禕崩潰地哀嚎一聲,打給酒店前台,然後榮幸地被告知整個酒店都已經住滿了,換房是不可能的。

蘇嫿禕認命地跑到隔壁敲響了戰澤明的房門,又擔心他已經睡下不敢使勁,但是才輕輕敲了一聲,房門就被拉開了。

戰澤明穿著一身純黑色的寬鬆居家服,那些引以為傲的肌肉此刻也都乖乖隱在衣服下,白天特意噴了膠做的背頭,此刻也都放下來成了順毛,整個人看起來比白天柔和了不少。

“那個,我就是想問你有耳塞嗎?”

“沒有,怎麼了?”

“我房間有點兒吵,睡不著…沒有的話就算了。”蘇嫿禕現在就等著戰澤明邀請自己來這個房間睡,一方麵是因為隔壁真的吵,另一方麵是因為她也說不上來原因,就是很想跟戰澤明睡一個房間。

“哪裡吵,打電話讓酒店服務員去解決啊。”

得,戰澤明肯定又覺得她矯情了。“說過了,解決不了。”

“所以呢?要不咱倆換房?”戰澤明看她的表情好像有難言之隱,便繞開她自顧自地走到了隔壁房間。

嗯,果然很吵…戰澤明聽清樓上的動靜以後登時就紅了臉,跟在他身後的蘇嫿禕自然也看清了他的表情變化,想笑又不敢笑。

“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啦?”蘇嫿禕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靠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戰澤明窘迫的樣子。見對方一直傻站在原地也不說話,還是蘇嫿禕先開了口。

“所以,我能不能去你房間睡一晚?剛剛我給前台打電話,酒店的房間都訂滿了。”反正也是標間兩張床,隻是睡一個屋子而已,戰澤明應該不會反應太大…吧?

“不行!”或許是戰澤明後知後覺意識到這突然的一聲拒絕有多突兀,又補充道:“公司有規定,雇主是異性的不可以同房而居。”

蘇嫿禕無語。“那不然你睡這兒?”

戰澤明又不說話了。剛剛他們顧著說話沒注意到樓上的動靜,現在一安靜下來,伴隨著一聲聲嬌喘,床頭和牆壁碰撞的吱嘎聲好像更大了。

“行了老哥,哪兒那麼多狗屁規矩啊,再說了,規矩都是人定的,你不就是定規矩的人嗎?改一下又怎麼了?”說著,蘇嫿禕直接走過去拿起自己的房卡和手機,然後還順路拉上戰澤明的手腕就往他的房間走。

然後她很自覺地上了另一張床,拆開被子,鑽進去,背對著戰澤明躺下,拉上被子蓋好,一氣嗬成毫不客氣。但是燈有點晃眼。“很晚了,你不睡嗎?”

她扭頭看向坐立不安的戰澤明,心裡覺得好笑,但也沒心情調侃他了,一路飛機坐過來還得倒時差,有那心也沒那勁兒了。

“哦。”戰澤明把燈關上,然後打開自己床頭的小夜燈,就著昏暗的燈光打量著一旁已經呼吸平穩進入夢鄉的人。

四年不見,她好像變了不少。骨子裡帶著的桀驁沒變,但好像又裹上了一層樂天派的外殼,從前遇事一籌莫展,而今也能嘻嘻哈哈一笑而過。

更直白的變化是,她成熟了很多,無論是外貌還是性格。現在她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被子蓋得不高,大片的背部就這樣露在外麵,滑膩柔嫩的肌膚讓戰澤明又莫名地有些口乾舌燥。

夜色正濃。

其實戰澤明因為以前在消防隊帶的習慣睡覺很輕,基本上屬於同房的人翻身動靜大點兒都會醒的那種,所以他退伍出來以後從不與人同房睡。

但蘇嫿禕真的是例外,他第一次跟彆人同屋也能睡得這麼沉。後夜裡起來去廁所時,借著微弱的燈光,戰澤明發現蘇嫿禕睡覺是真不老實,因為穿著睡裙,騎在被子上的一條腿已經完完全□□露在外,修長勻稱,甚至有些白得反光。

於是剛放完水的戰澤明又哐哐灌了兩大杯。

第二天就是畫展正式開始的日子,戰澤明也履行了他的保鏢職責,雖然蘇嫿禕說的是讓他保畫,但心裡當然不是這麼想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的是他這個人。所以理所當然的,蘇嫿禕把他變成了自己此行的私人保鏢,唯一要求就是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