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好還給你了嘛,一個渣我都不留地還給你了啊。”雲天青有點兒心虛。
“好好還給我了!你他娘的你這叫好好還給我了!你是你一個渣都不留,他娘的著全成渣了!”蕭銘看著蕭越手中的那對殘渣,以及蕭越無可奈何的糾結表情,忍不住火冒三丈。
“老子也沒想到師兄一用它這後遺症那麼大啊!蕭銘你小子好意思說我,你那咒語是怎麼回事?”
“怎麼著!要不是我嘴巴緊沒告訴師父完整的咒語,你以為你師兄還能好好的在這兒!”蕭銘絲毫沒有愧疚之心。
雲天青早就知道要論起無理取鬨來,他雲天青是個中強手,可蕭銘卻是門中宗師!無奈雲天青隻好目光轉向一直沉默的蕭越:“蕭越,你好歹管管他啊!”
蕭越終於抬起眼皮,卻隻是聳聳肩,吐出幾個字:“好自為之。”
“蕭越不帶這樣的雖說蕭銘是你家那口子可好歹我也是你兄弟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此言一出,蕭越的臉色頓時向蒼白這種顏色靠近,蕭銘手指捏的咯咯作響,一副要下狠手的樣子。
蕭銘的毒爪剛要伸向雲天青,卻被蕭越喚住:“蕭銘,師父來信了。”
蕭銘一個轉身,雲天青趁機脫離了蕭銘的桎梏,目光也順著蕭越看過去。唯風正落在木屋的窗戶上。
蕭越取下竹筒,打開紙條,眉頭隨即便皺了起來。
“寫了什麼?”蕭銘問道。
蕭越收起紙條,看向蕭銘,又看了看雲天青,才道:“師父讓我們去魔界。”
“去魔界?”雲天青也一愣。
“那個紫檀木盒,師父讓我們帶上它。”
“去魔界送紫檀木盒?”
“是。而且……”蕭越的目光釘在雲天青身上,“必須讓雲天青也去。”
“為何?”出聲的,卻是玄霄。
三人皆一怔,望向門邊剛來的玄霄。
玄霄眉間微蹙,透著一絲不滿與疑惑。
蕭銘無奈地一笑:“我看,估計又沒說原因吧。”
那個人的性子一向如此,從不解釋什麼,但要你做得每一件事一定都有原因。所以不管蕭銘蕭越對這個師父有多不滿,師父交代的事情卻從來不敢怠慢。
“天青的身子,能適應魔界?”玄霄提出疑問。
蕭越微微一笑:“既然師父讓雲天青去,自然就不會有什麼損害。何況,雲天青曾答應過師父,保護我們三個月,如今三月未過,他就是想逃也不行。”
三個月啊……
雲天青一笑,道:“就是不知道這盒子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們師父如此大費周章。”轉身看向玄霄,“師兄,不如我們就去魔界看看,也讓師弟見識一下魔界的風采。”
玄霄沉默不語,轉身離開。那樣子既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
雲天青看著玄霄離去,笑著搖搖頭,對著蕭銘蕭越說:“何時去?”
“三天後。”蕭越回答。
迷霧漸漸蔓延,這一場無人指導的鬨劇,究竟會演繹出什麼樣的驚心動魄。
黑衣女子掩藏的黑夜中身影緩緩移動。纖長的手指攏了攏黑色廣袖,依稀聽得一聲歎息彌散在黑夜之中。
女媧啊,這麼久了,你可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