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刺骨的嚴寒 藍桎宮內,嶽冬……(1 / 2)

炸雞螺旋 柴犬塔 5066 字 9個月前

藍桎宮內,嶽冬淵翻牆而入,避開了地上的絲線,一步一步地踏入了宮澤漆的房間。

宮澤漆的呼吸很輕,他一天一夜都未合眼,巨大的心理壓力壓的他有些喘不上氣,睡覺則是逃避這一切的最佳手段。

以前也是這樣,顏楓澄也是一天一天的看著那些藥物書籍。嶽冬淵說他不需要看這些,這輩子隻跟著自己一人就夠了。可顏楓澄卻也笑著回應他,知道的更多,也能教彆人更多,現在有自己,那百年之後呢,顏楓澄想讓更多人學會醫學,哪怕不在太醫院就職了,到民間也可以救治更多的人。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顏楓澄睡在了桌上。他似乎與床無緣,照他的話來說,脊椎疼了就治療,腰疼了就治療,恩賜不就是用來乾這個的嗎。

每次嶽冬淵看著在桌上熟睡的顏楓荷,他都會側著頭看著他的臉,他不敢去觸碰,他怕顏楓澄好不容易可以睡一會兒,被自己折騰起來之後又要接著看書。

現在的嶽冬淵也是這樣,他站在宮澤漆的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顏楓荷翻版。

他拿出一根毒針,隨後緩緩地刺入了宮澤漆的身體。由於沒有內力的波動,宮澤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皺著眉頭陷入了更深度的沉睡。

這種事情自宮澤漆入宮以來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

以前好像也有過類似的經曆,自己給顏楓澄喝的茶裡下了蒙汗藥希望他多睡一會兒,但在他醒來之後還是被他罵了。

嶽冬淵熟練地扶起了宮澤漆的身體,把他拖到了窗邊的桌子旁。他讓宮澤漆坐在椅子上然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他做了當時作為二皇子的他想做但是一直不敢做的事,他伸手去觸摸著宮澤漆的臉,用手去感受著宮澤漆的皮膚,宮澤漆的氣息,就好像顏楓澄還活著一般。

作為二皇子的他因為病落下了一大截的功課,是顏楓澄告訴他學習不怕晚,於是小的時候兩人便經常一起讀書。

他拉過來一把椅子,趴在了宮澤漆的旁邊,從手臂和發絲的縫隙當中看著宮澤漆,就像當年一樣。

“皇上,您在裡麵嗎。”

“說。”嶽冬淵趴在桌子上,還在注視著宮澤漆。

“太後她,暈倒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發生什麼事了。”

自從當年那件事以後,嶽冬淵似乎和其他人的關係又回到了自己生病那段時間一樣。我們互相認識,但是卻不熟。大家都是表麵上裝裝樣子,說是親情還是斬不斷的一把鎖鏈。

他看著還在熟睡的宮澤漆,重新把他放在了床上,起身前往太後的寢宮。

紫絮宮內,虞素問剛出浴,韓栗星正替她擦著身子,就聽見了許一塔的敲門聲。

“怎麼了嗎。”

“聽說太後突然病倒了。”許一塔也是看一群人慌慌張張地在跑,抓一個詢問下才知道的。

“...不會是被我的話氣到了吧。”

虞素問歎了口氣,怎麼宮裡的人心裡這麼脆弱。算了算了,她也是個老人家,我何必和她計較呢。

洗完澡的虞素問也算是冷靜了下來,於是在帶來的貨物裡麵挑了一些東西,三人拎著禮物上門準備去看望一下太後。

但是等三人到達寢宮外麵的時候,卻發現嶽冬淵和嶽奕夏也在這裡。

他們已經來看過了太後,太後並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是一時氣上頭昏倒了而已。

嶽冬淵和門口的人說了些什麼然後就離開了這裡。

嶽奕夏回頭看著他,他知道母後暈倒大概是因為雀羽的事,但是他不後悔,因為雀羽存在一天,就可能有更多的受害者。自己的軟弱沒能斬斷這份危險因素,而宮澤漆做到了。

藍桎宮內,在嶽奕夏的推搡下,宮澤漆緩緩醒了過來。他的頭很昏沉,還伴有著惡心的症狀。但是答應嶽奕夏他們的工作還要繼續,這也是關乎自己性命的事,不得不先把後遺症的事情先拋開了。

二人正往冷宮趕的時間,嶽奕夏和宮澤漆說了這一段時間關於方寒水的調查結果。

方寒水,恩賜為冰凍。當年由嶽冬淵從外麵帶回宮中,但是在一段時間之後嶽冬淵再也不去方寒水的宮中,太後的雀羽曾想動手殺了他,但是在冷宮之中方寒水是接近無敵的存在,所以存活到了今天。

方寒水可以接觸到暗器的途徑便是嶽冬淵的贈送,方寒水曾用這種飛鏢殺死過雀羽相關的人。

“他從來不出冷宮嗎。”

“嗯。恐怕是吃冰也能活下去吧。”

聖毀階段的人...雖然小說後期一抓一大把,但是這是第一次遇到不確定要打不打的聖毀。

“我之前見到過雀羽的人死在他的宮外,那人全身被凍僵,雙眼圓睜,似乎非常不甘心。”

“那待會要是打起來了你可得離遠點。”畢竟自然係的能力一般都很強。

“放心吧,我應該能防住的。”嶽奕夏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嘴上倒是還有點逞強。

“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吧,你在外麵等我的消息吧。”宮澤漆搖了搖頭,否定了嶽奕夏的提案。

“好。”

嶽半夏和自己不同,上次遇襲雖然嶽半夏自己說著沒事,但是他之後的行動很明顯有些不便。估計到現在他的傷還沒好,還是自己進去好了。

冷宮真是名副其實的冷宮,一股股的寒氣從裡麵透了出來。嶽半夏站在門口,看著宮澤漆進入了這座冷宮之中。

冷宮其實還挺大的,可以看得出來當時方寒水還挺受重視的。

推開中廳的大門,腳底透上來的寒氣讓宮澤漆一哆嗦,他看著角落裡一頭銀發低頭看書的人,確信了這人應該就是方寒水。

“要多少冰自己拿,之後再去井裡打等重量的水,出去的時候彆忘了關門。”

方寒水的聲音很沉,比這座冰之宮殿更有寒意。

“我這有書,你要嗎?”

聽到這句話,方寒水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