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當你不幸,噩運降臨到你身上時,你該怎麼辦?也許,隻有沉著和智慧才能幫你。
這個周末,肖雨澄想好了,一定得回鄉下的老家看看。聽說媽媽生病了,弟弟上大學去了,家中隻有忙於農活的爸爸。
她是爸媽的乖女兒。大概快有一個月了吧?心中怪想他們的。
在公司的辦公室裡,肖雨澄整個下午都覺得心神不寧,拿著資料的手不知所以。好不容易盼到樓下下班的電鈴響起,肖雨澄拿上手提袋第一個衝出了辦公室。
出了公司的大門,腳步早己按著心中的籌劃行動。先到老百姓大藥房給媽媽買好了藥,然後折到超市去挑了幾盒食品,然後直奔汽車站。
這時天色己晚,當她趕到汽車站時,錦繡年華那高大的鐘摟已經敲響了七下。走進售票大廳,看遍了發車時刻表,也沒有傍晚去北郊的班車。她隻好悻悻地退出了候車室,來到了大街上。
這時她才感覺到手裡提的東西越來越沉重,看到身旁的花圃圍欄很潔淨,就把東西隨手一擱,揉一下受到虐待早已酸疼的胳膊。忽然一部小型出租車在她麵前嘎然而至。車還未停穩,一個臉孔黝黑的司機便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大聲喊道:有去北鄉的嗎?高嶺頭的!發現周圍少有投過來的眼光,就又放開喉嚨嚷了幾聲:有去北鄉的快上車啦!高嶺頭方向的。
雨澄有點遲疑地望著司機,是黑車吧?她心中這樣想著。好像猜中了她的心思似的,司機拍著擋風玻璃上的客運證說:“咱是合法載客,姑娘是去北鄉的嗎?請上車吧”。雨澄走過去問:“到高嶺頭多少錢?”“不貴10元”“車子馬上開嗎?”“當然。”這當兒又有三名男旅客坐進了車子。司機馬上踩動了發動機,指著旁邊的副駕駛說:“快上車。”於是,雨澄提著兩個袋子坐在了前頭。
車子快速駛向了去北鄉的公路。大約開了半個小時,那三位乘客卻在中途下車了。車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借著三位客人掏錢的空隙,在昏暗的車燈下,司機這時方看清了坐在旁邊的是位漂亮的年輕姑娘。他那色迷迷的眼睛不時地飄向了姑娘豐滿而勻稱的側麵。
車子馬上又上路了。開了不一會兒,前麵是一個分岔路口,司機突然打了方向,朝著另外一條道開去。雨澄對這條路太熟悉了,心裡立即咯噔一下,她連忙驚慌地問司機:“師傅,這是去哪呀?”
司機神情奇怪地笑笑說“彆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玩。”
雨澄知道他不懷好意,自己是身臨險境了。她心裡一陣緊張,急忙拉開車門就要跳下去。無奈,車門被鎖死了。雨澄趕快把車窗搖開,探出頭去,揮著手大聲地向沿途的人們呼救。可是公路旁散落的人群看著急駛而過的車子,也弄不清楚車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見呼救無效,出於生的本能,她企圖抓住司機的方向盤,想迫使他將車子停下。無奈力氣太小,她怎麼也扳不過司機。這時,歹徒從旁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來,對著她威脅說:“你不要亂動,小心我紮死你。”
她拚命哭喊著,手抓著方向盤不放。歹徒凶狠地在她手臂上紮了幾刀,她也不知疼痛。血一下染紅了襯衫,汨汨地流在了座位上。
眼看無法阻止歹徒的行動,她隻好采取了另外的辦法。她哭著對歹徒說:“師傅,我們互不相識,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