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謐,停車場的一輛黑色寶馬上,不時傳來低低如同蚊子的聲音。
後座上,梅殊的禮服早已經完整被扔在座位下。
梅殊身體顫抖:“江,江冶,我們這麼久沒Z·U·O了,我現在的感受,就好像第二次被你P·O·C·H·U了。”
江冶墨黑眸子微眯,失而複得的絕妙仙境傳說讓他如癡如醉,他仰頭看著梅殊微汗的臉,聲音暗啞地問她:“這八年,有過彆人嗎?”
“沒有。”梅殊回答。
“和彆人Z·U·O過嗎?”
“沒。”
“這裡隻有我JIN·QU·過嗎?”
“你好煩……啊……”
“彆人G·A·N過你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江冶,你這個變態!”
“沒有就好,”江冶緊緊抱住她,他把臉埋在她的長發裡,深深呼吸,“你是我的,隻有我能碰你。”
梅殊開始舒服了,她哼哼道:“江冶,你好壞啊,你怎麼變得這麼壞了。”
“是你逼的,”江冶說,他死死扣著她的腰,“梅殊,我再也不允許,你一言不發就消失了,再也不允許!”
梅殊聽著他那些霸道蠻橫的話,她笑了笑,臉蹭了蹭他的側臉:“江冶,再也不會了,你彆擔心。”
她不會再離開他了,如果他的幸福就是要她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給呢?
畢竟她就是為他而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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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四合,梅殊趴在枕頭上,揉著自己的腰在心裡哀嚎,三天了,已經三天了,這三天裡,她江冶關在這房間裡,除了睡就是做,隻有偶爾吃飯的間隙,她才能喘口氣。
江冶真是瘋了,這哪裡還是書裡那個總受,他簡直就是頭野獸!還是頭隻知道發·情的野獸!
梅殊翻了個身,揉著自己的腰,她身上穿著江冶的灰色睡衣,白皙的腿露在外麵。
江冶端著湯圓進來,看見的就是她這樣勾人的模樣,他眸色深了深,低聲開口:“起來吃點東西。”
梅殊哦了一聲,她坐起身,爬到床邊坐下,江冶坐在她的身側,用湯勺舀了一個湯圓喂給梅殊。
湯圓餡兒是芝麻的,很香很甜,卻不膩,梅殊喜歡,她誇道:“挺好吃的。”
江冶勾了勾唇:“我做的。”
梅殊眼睛微亮,她看著身側白皙俊美的江冶,目光落在他唇畔那抹淺笑,隻覺得他真是好看,她又吃了一個湯圓,然後含著東西開口:“你手藝真好。”
江冶看她兩頰鼓鼓,可愛的模樣,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我還會做很多菜,還有點心,隻要你不離開我,我一樣一樣做給你吃。”
“你不上班嗎?”梅殊好笑,“你都關我三天了,這三天裡,我倆除了做·AI還是做·AI,你不怕死嗎?”
“那又怎麼樣,隻要你不離開我,我死在你身上也可以。”江冶伸出修長的手指,擦了擦梅殊的唇,他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梅殊隻覺得他這人設崩得有點厲害,這是弱受變種馬了?
“江冶,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對我念念不忘啊?”梅殊問他。
江冶深深看了梅殊一眼,隨後他低笑:“你沒做什麼,隻是我忘不掉而已,如果說愛你非要理由的話,你就當我發了瘋好了。”
梅殊被他這番話給噎住了,她推開他喂過來的湯圓,抱著被子又縮回床上:“我吃飽了,你端走吧。”
江冶笑了笑,他把碗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在梅殊驚恐的眼神裡,他拉開了身上休閒服的拉鏈,隨即抓住了梅殊的腳踝:“你吃飽了,該我了。”
梅殊蹬腿踢他:“我不要,我累了,咱們歇歇吧。”
“不可以。”江冶把她拽過去。
“會壞的,會壞的!”梅殊氣急敗壞。
“壞了也不用你賠。”
“我是說我會壞!”梅殊怒了。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你真的不上班嗎?”
“我把年假休了。”
“你變態,江冶!”
“對,我變態,所以你忍著點。”
“你踏馬……”
“說臟話,我要懲罰你。”
“……嗚嗚嗚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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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殊被江冶關著的第七天,梅雲萬終於打通了梅殊的電話,因為江冶允許她用手機了,前提是在他盯著的情況下。
梅雲萬打電話來的時候,梅殊正躺在沙發上吃蘋果,江冶削好了皮,切成了一塊一塊的,喂到她嘴裡。她隻用張嘴,整個人都被江冶養成了一個廢人。
接通電話,梅殊就聽見梅雲萬的怒喝:“梅殊,這段時間你去哪兒鬼混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你是翅膀硬了要飛天了嗎?!”
梅殊瞪了一眼在一旁笑的江冶,她嘟囔著開口:“爸,我沒去哪兒,好著呢。”
“那你現在在哪兒?”梅雲萬憋著火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