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沒忘,”他說著,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不僅如此,這百年裡,為了恨你,報複你,我拚死湊集了我的一大半元神,就隻為了抓住你,然後讓你——生不如死!”
梅殊動也不動,她看著他,仿佛在那一刻,就已經失去了魂魄。
少年扔下銀練,他抓住梅殊的衣領,把她拖上床,合上黑紗幔,然後他湊梅殊身邊,低笑道:“現在——我可以真正地吃了你了——”
到了此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他是窮奇,曾經她捏碎了他的元神碎片,如今他回來報複她了。
梅殊閉上眼睛,等待他的淩遲處死。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解開了她的衣帶。
梅殊猛的睜眼,她忍住疼痛按住他的手:“不——”
“為什麼不——”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怒了,猛的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漲紅的臉,痛苦的表情,“你不給我,是給了誰——是不是有琴雪——你們人,真臟,你最臟,chang婦——”
短短幾句話,梅殊的自尊便已經被踩到了泥潭裡,感受到脖頸間的窒息,她閉上了眼睛,乾脆讓他掐死好了,反正她的任務也完成了,她可以走了。
可是他再次鬆開了她。
“彆以為你就可以這麼死,你就算是死,也得被我玩透了才能死。”少年說著,他手指尖一揮,梅殊身上的紅裙便頃刻間破碎了。
紅色碎片裡,梅殊看著身上的人壓過來,她的視線顫抖得厲害,她看著昏暗視線裡他那張蒼白的麵無表情的臉,感受到他強勢的附著——
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血肉就生生被撕開。那股劇痛來的很厲害,她幾乎是立刻就慘叫出聲了,與此同時,獸類敏銳的嗅覺使他聞到有血腥味傳來。
少年怔了怔,隨後他赤紅的眸子裡看過去,在昏暗裡也可以看清一切的雙眼,很清晰地看見她tuigen的血跡。
伸出手指,觸了觸,看著指尖的殷紅,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歪了歪頭,低頭看著梅殊的臉,問她:“還是乾淨的,對嗎?”
“現在不乾淨了。”梅殊聲音哽咽,夾雜嘲諷。
話音剛落,那赤紅的眼眸裡惱怒一閃而過,他冷笑一聲,無情的鞭撻混雜著疼痛開始襲來,梅殊的慘叫聲在屋子裡開始此起彼伏。
他折騰她,在她的手心被塞了一塊血紅色的玉佩。
玉佩被繩子掛著,繩子纏在她的指尖,她沒有絲毫的力氣抓緊,於是他抓住她的手,手掌十指緊扣,掌心玉佩發熱。
他一邊zhuang她一邊大笑:“捏啊——你不是喜歡它嗎——捏碎它,捏碎它我就死了,我的元神還是在這裡麵——我放進去的,你捏啊——哈哈哈哈哈哈——陸沛夕,沒有靈力,捏不了吧——”
他仿佛瘋魔了一般,看著梅殊已經慘白到了極致的臉色,他心裡升起扭曲的快意,他不停地說話刺激她,他想看她痛苦的表情,想讓她求饒:“你活該——你活該被我折磨——你就該被我在床上cao死——”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嗎,靈犀仙子——嗬,我要你看著,你是怎麼樣被你討厭的妖物cao的——”他毫不留情地中傷她。
梅殊的手指無力張開,她眼睛空洞地看著床帳,她連疼痛低吟聲都沒有了,隻是木然著一張臉,任由他在她身上施加罪惡。
不知道為什麼,他討厭她這樣。
於是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臉,他赤紅的眼眸和她對視:“你在想誰——是有琴雪嗎——”
她不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仿佛此刻被他羞 | 辱的人不是她。
他心中惱怒更甚:“有琴雪如果知道我對你如此,你猜他會怎麼樣?你不是喜歡他嗎——我把他叫過來看一看怎麼樣——”
她還是毫無反應。
他抱緊她,渴求一般發泄著這百年以來的痛恨:“陸沛夕,陸沛夕,我想吃你很久了——如今你終於被我吃到了——從今以後,我要每日如此,直到你被我玩死——”
梅殊軟著身體,她眼神空洞,她想,這一次,她可能真的有點崩壞了。
經久不息的折磨從白天到了夜晚,隨後又到了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