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19 依依,叫老公。(2 / 2)

安虎倒是笑出了聲,他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端起茶喝了一口,隨後歎氣:“安決,你這個女朋友啊,找的是笨了些,不過這性子還不錯,比上一個好多了,那個一看就是個精明的,嘴巴甜,會哄人,我不喜歡那種,還是這個憨厚老實一些。”

梅殊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誇她還是罵她,她嘟嘴,坐在安虎身邊:“爺爺,你這麼說我,我可不高興了。”

安虎輕笑:“那我給你找了份兒差,不知道你聽了會不會高興啊?”

梅殊猛的回頭看向安決,安決點頭:“爺爺給你找的,去一個劇場做舞蹈演員,薪資還不錯,那裡麵的人都是爺爺認識的,他們不會出去亂嚼舌根,你放心。”

梅殊頓時喜笑顏開,看著安虎的眼睛發亮:“真的嗎,爺爺?”

“是啊。”安虎點頭,“我聽小決說你是跳舞的,在上水做舞蹈老師,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舞蹈演員呢?”

“我太願意了。”梅殊笑容燦爛,她抓住老人的手,雙手握住,晃來晃去,“謝謝爺爺,爺爺你真好,比安老師好多了。”

“依依,不帶你這樣過河拆橋的。”安決苦笑。

安虎笑著拍了拍梅殊的手:“隻要你和小決好好的,這些都是小問題。”

晚上,安決的爸爸安賀也回來了,他手裡提著一袋葡萄。看見梅殊,他也沒多說什麼,雖然神情看起來嚴肅,可是看在安虎高興的份兒上,他也就不反對了。

安決洗了葡萄,端到梅殊麵前,替她剝皮,喂她吃。安賀坐在旁邊看著他倆的互動,眼神總是有點冷的。

飯桌之上,有安賀在之後,梅殊就拘謹了很多,埋頭吃飯不敢開腔,好在安決一直給她夾菜,安虎也不時和她說話,梅殊才覺得沒那麼尷尬。

吃完飯之後,安決帶著梅殊要走,安賀這才緩和了語氣,說下周末還回來一起吃飯。

安決聽見安賀這麼說,他握緊梅殊的手,笑了起來:“爸,謝謝你。”

安賀看了一眼他身旁低著頭的梅殊,抿了抿唇,他擺手:“走吧走吧。”

梅殊卻在這時抬起頭來,對他燦爛微笑,甜甜地對他揮手:“叔叔再見,葡萄很甜,謝謝叔叔。”

安賀怔了怔,直到安決拉著梅殊走遠,他臉上才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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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車上,梅殊靠在座位上打哈欠。

安決開車,嘴角是止不住的笑容。

“你那麼高興乾什麼?”梅殊回頭看看他滿臉帶笑,不解問他。

“依依,我爸同意我們了,”安決說,“你可以嫁給我,做我的妻子了。”

“哦,是嗎?”梅殊倒是很冷淡,她的哈欠又打了一個,“我好困,想睡覺了,到了你喊我。”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

安決回頭,就看她已經自顧自睡覺了,他皺眉,隻覺得她怎麼什麼事都不上心呢?他家裡同意他和她在一起了,竟然還比不上她找到工作讓她開心,安決又開始不爽。

梅殊倒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兀自睡得香甜。

安決眼裡的邪火開始猛躥。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梅殊身上的安全帶被解開,她被安決抱了起來。

“到了嗎?”梅殊迷迷糊糊問他。

安決沒回答,隻是把她抱過來,抱到駕駛座上,讓她坐在她身上,隨後梅殊就聽見他拉拉鏈的聲音。

“你要乾嘛?”梅殊猛的醒了,她低頭看他,借著車外昏暗的路燈,她看見了安決眼裡的邪肆,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不行,不行,回去好不好?”梅殊推拒他。

安決抓住她的手,眉眼眼波流轉,魅惑勾引:“依依,我想,我現在就想,等不到回去了。”

“你瘋了,會被人看見。”梅殊還在抵抗。

“不會的,這四周沒人。”車停在了一處市郊的一條林蔭大道旁,道路兩旁樹木鬱鬱蔥蔥,路燈的光芒被樹葉遮擋,若有若無,根本看不清車子裡的狀況。

“安決,你這個瘋子。”梅殊咬牙,“你就這麼一時半會兒都忍不了嗎?”

“忍不了,”安決拽她DIKU。

到底,梅殊還是放任這瘋子搗亂了。

梅殊抓緊車門上的扶手,她的長發抖動著,如同流雲一般垂墜在方向盤上。

“叫老公,”他攥著她纖細的腰肢,“依依,叫老公。”

“不要……”梅殊咬唇,聲音似痛苦似愉悅。

“不叫,今天就不走。”他滿眼邪意,“快,叫老公,叫我老公。”

梅殊最終還是妥協了:“老……老公……”

聽見她的聲音,他眼睛裡霎時間被瘋狂的喜悅填充,於是他的思維和軀體徹底癲了,他有多高興,他就有多野馬脫韁。

“死安決,”被弄慘了的梅殊一口狠狠咬在他脖子上,“你個禽 | 獸,變態,你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