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關注你呀！看到你的第一天眼我覺得我見到了神明！”

顧征剛要繼續說下去，上課鈴十分沒情商地響了。

沈訊扭過頭，低下頭翻找上節物理課留的卷子。顧征用餘光瞟向沈訊並注意到他的耳尖漸漸泛起淡淡的紅暈向下蔓延開來。他撓撓頭，看到沈訊桌上的卷子時又把椅子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你乾嘛？”沈訊小聲問他。

顧征傻嗬嗬道：“我沒卷子，但我想看卷子。”

沈訊無奈地把卷子放在中間。

“謔！”顧征注意到卷子上的為數不多零星的幾個紅叉稱讚道：“不錯啊！我記得物理這一章還挺難的，當時班裡及格的還不到二分之一，厲害死了同桌。”

沈訊沒理他，照著幻燈投影改錯題。改到一道簡答題時，顧征看了看投影又看了看沈訊卷子上的“錯誤”答案，他微微愁眉隨後舉起了手。

“同學，有什麼問題嗎？”

“老師，有一道簡答題您解錯了。”

物理老師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打量顧征。

“那同學你說說應該等於多少？”

“2.55ev”

物理老師放下手中的粉筆饒有興趣地問：“理由呢？”

“因為E2-E1= W0 E4-E1=W0+EK 所以解得EK=2.55ev。”

沈訊才意識到顧征說的是自己的答案與過程。物理老師沉默不過兩分鐘：“同學，下課來找我一趟。”

她拍拍手示意大家看向投影：“同學們，”隨即指向顧征提出的題：“這道大家先不要改，下節課我們再說這道題。”她又問即將坐下的顧征：“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顧征，剛轉來的。”

“顧同學不要忘了下課找我，你們班下節什麼課？”

“老師，有課間操。”

“行，那就課間找我。”

顧征再一次對沈訊低語：“放下，我一定會幫你把這道題的分要回來。”

課間操時，顧征根據沈訊給的紙條來到物理組的辦公室。

“老師。”

物理老師見他來了趕忙揮手招呼他走到辦公桌邊。

“是叫顧征來著？”

“嗯。”

老師將卷子以及顧征的解題過程擺到顧征麵前，指著其中一部問:“顧征，這一步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