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藝不再吊兒郎當的站著,立刻站正:“我被取消保研資格與你無關啊,是我看他不順眼,被留下證據,你彆覺得對不起我啊。喜歡你也是我先說的,你為什麼就是覺得你對不起我。我回來就待今晚,明早上馬上啟程去B市。我從遇見你就一直對你圖謀不軌,你栽到我手裡就彆想丟下我。我才不是什麼小白兔好嗎?何況你自己說現在是單方麵分手,我既然沒有同意,那我不得趁機來看你一眼嗎?”
虧我還擔心你走不出來被取消保研資格的事,擔心你老半天,我就是多此一舉,我白了眼馮藝:“你可真欠兒。分手是事實,不是單方麵的,咱們
兩個不合適,而且你剛剛對我的稱呼逾越了。”我抬起手敲了馮藝一個腦瓜崩:“我隻會是你師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這樣的行為或許也是逾越,也隻有這樣最自然。馮藝被打還笑嘻嘻的:“以前和現在是,不代表以後也是啊,說不定我又上位了呢?”馮藝知道我還是放不下對曾經的偏執,也就沒再強求,隻是依舊嘴貧了一下,為了不讓我再陷入鬱鬱寡歡的境地,他永遠知道怎麼樣調動我的情緒。
我看著他依舊稚嫩的眉眼,思考自己之前是不是一時激動答應他的告白太草率了,才耽誤了這個優秀孩子的未來。我們兩個誰也不讓誰的對視著,直到我聽到樓道裡漸漸響起了孩子們的嬉鬨聲才自覺丟臉的拉著馮藝從側門出去。蔣繼歡覺得,自己一見到馮藝就著了魔,做的事都不受自己控製了,就算糾纏也不該在學校裡啊,喂。
但她不知道,在她拉著馮藝匆匆從側門離開時,馮藝一直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腕想:我想你了,小蔣姐姐,這次,你能不能不要拋棄我,我會很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