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街,我倆先去買水去了。另外四個人都是兩兩一對的情侶,我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
路過滬上阿姨,學長問我要不要喝水,他請。我本來還在猶豫,但是又想起他們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就說要!
現在想起來,感覺學長和師兄在引導我,明確地去表達自己想要什麼。因為小時候“寄人籬下”的一段經曆,我養成了一種“我想要但我不說,我希望彆人給我”,這樣的習慣。
白桃馬蹄烏龍,不加糖,多冰。這是我想要的。學長聽到說“不至於,這點糖胖不了。”“少冰吧,多冰你也喝不了啥。”
最後改成了,五分糖,少冰。其實,我隻是不喜歡太甜的東西,會有點膩。
拿著滬上阿姨的茶,我們到奈雪坐著充了一會兒電。晚上一起吃了飯,學長墊付,其實我也能還上,但是學長說給我緩一下,他知道我月底太窮了。
吃飯的時候,有一道菜裡有韭菜,我跟師兄說,我不喜歡韭菜。學長就動筷子,夾了一筷子給我,對,他就是故意的!
我把菜裡所有的韭菜都挑了出來,夾他碗裡去,至於他後來吃沒吃我不知道,沒關注,聽師兄講話去了。
師兄在飯桌上,跟我說學長怎麼怎麼好。之前我跟師兄坦白的時候,師兄也是這麼說的。師兄說 “他不是個安得下心的,你最好早點放棄。”但是師兄又說“但是你可以試試,我支持你。他,也還不錯吧。”
所以,這裡我有點看不懂師兄想說什麼,既然知道我喜歡學長,應該也知道我能看見學長的好吧,哪怕我經常和他互懟。
飯後,就近在一旁ktv唱歌。大家喝了一些酒,興致比較高。我坐在學長邊上,他原本還想把我推到女生那邊,一起,但是另外四個人都是情侶,我實在不好意思。坐在學長身邊,看他打了一會兒遊戲,唱了薑雲升的“真沒睡”,許嵩的“有何不可”。
後來他點了“小半”,要我唱,我其實沒怎麼聽過,大概會哼,接著唱了一些。總之,在ktv裡算是發了一會兒瘋吧,也聽見了學長唱歌。大家都比較找不到調,學長唱歌也有點口音。
線下見麵多了,想象中的那些閃閃發光的品質慢慢地暗淡下去。比起神明,遙不可及的星球,他更像普通人,和我一樣的平凡的人了。
結束活動後,學長累了打了個車回去。我原本想自己走路回去,但是師兄也要走路,我跟著他們倆也不太好,地鐵吧另外一對兒也要這麼回去,所以我隻好跟著學長一起。(這天打車和喝水都是學長付的款)
喝了酒吃了飯,在車上我有點暈暈的,學長說“按一下內關。”
我懶得動,隻想放空大腦,讓胃不那麼難受,學長抓過我的右手,擼起一截袖子,幫我按住內關。痛感傳來,腦子有一點清醒,惡心感也消下去很多。
下了車,一路又沿著學校的路,走回宿舍。有些記不清路上發生了什麼,反正被學長嘲笑過酒量。我覺得我酒量不好,但也不算差,至少啤酒兩斤我也不會醉。(不是上限)。吃飯的時候,師兄問我能不能喝酒,
學長還說“她能喝,啤酒兩斤呢,”語氣欠欠的。
有點亂,因為也是半個月之前發生的事情,記不大清了。
還是線下好啊,雖然最近對學長的想象濾鏡一直在崩塌,不過總覺得我們的關係在朝好的方向在發展。雖然很緩慢就是了。
我的朋友呢,有些覺得我們很甜,其實很曖昧,有些覺得還是處於不太熟的一個狀態。我不知道,我們沒有做過出格的事兒,我自己也有自控力。師兄說“他就是很隨意的人。”
可能就是在提醒我,很多行為不要多想。
朋友說如果你覺得是在曖昧,那就享受曖昧就好。
我跟師兄說“暫時就這樣吧,玩玩兒就好。”我也沒認真想過我們的未來,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場注定無疾而終的戀愛。
室友說“你這是在玩兒自己。”
可能是吧,不過,當下我是這麼想的,這麼告訴自己的,我唯一清醒的一點就是,不能為他放棄我的夢想和學業。至於其他閒暇時間,找個人陪,一起打遊戲,看比賽,聊天也挺好,就當多一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