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了另一個牌子的香水,開始嘗試棉條和月經杯。她戒了煙,蓄長頭發,在Tony老師的注視下更改了所有密碼。
那人總疊著叫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於是她改了名字。
可是有一天,她忽然發現,一路都熟悉得可憎。
於是她搬了家。
後來又移民。
據說,她沒有再化過妝,沒有再戴過首飾,隻說一口流利的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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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彌留之際,她看向窗外。
新來的鄰居栽了兩棵白樺,肩並肩,站得筆直。
夕陽燦爛,像那個她沒有加班的傍晚。
她眨了眨乾枯的雙眼,直到月亮升起,才成功側臥,用弓一樣的後背防禦著那扇窗。
而後,她不再從這個世界汲取生機和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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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很多年時間去回憶她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