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圖 早餐用的二人一鼠都很滿足。 ……(1 / 2)

早餐用的二人一鼠都很滿足。

收拾好了東西,安渝才想起今天的任務,就是煉製一些鹽和裝些水回來用。

煉鹽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她想了下還是先去裝水好一些。

“你要出去?”傅淩戰靠在石頭的陰影下,聽見聲音睜開眼,看著她背起了包,“你就不怕火暴蛇?”。

“我不是要進島裡,就三百米處,我昨天在就是隨著那條小溪回來的,水也是從那裝回來。”

她將火用水熄滅了,才發現木柴也沒有多少,之前用的,還是她之前等著被救的時候,無聊,又擔心晚上冷,專門撿回來晚上生火用的。

“溪水?”傅淩戰看了眼自己的身上,開口,“能帶著我一起去嗎?。”

聞言,對上那雙淡然的眸子,安渝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打算,落在他的身上,不算太乾淨,但也不臟,不過人家要洗,她也沒什麼意見,何況那一片小溪離島內還有好幾十米呢,也不需要太擔心火暴蛇襲擊。

她點頭。

“那我背你?”

三百米不是三米,她怕自己抱到一半沒力氣摔了就不好了。

看著自己沒有知覺的雙腿,又看她一米六幾的纖細身軀,傅淩戰神色忽地有些萎靡,‘嗯’了一聲。

“麻煩了。”

“這沒什麼,也是我忘了你也要清洗。”

她將背上的包轉掛在胸前,在傅淩戰麵前半蹲下來,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你的手放上這裡來。”

還是第一次如此依靠一個人,特彆還是女子,傅淩戰抿了抿唇,淡然地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比被抱著,更能感覺到女子衣服下的有力,帶著淡淡的發香縈繞鼻尖。

他心裡有那麼一刻的猶豫是否不應該去,另一邊安渝覺得搭在肩膀上的手太鬆了,動手直接抓住,往脖子上拉上一些,借著膝蓋的力,將整個人背了起來,回頭的餘光瞥到拖在沙子上的腳,她想了一秒,伸出了手,抓住身後的兩隻大腿卡在腰上,將人往上托了托。

被顛了一下的傅淩戰,思緒全部飄了,耳根下的紅暈控製不住的速度蔓延至俊毅的臉龐,寶藍色的瞳孔下,許長的睫毛微顫,緊繃著的麵色反而比深藍色的大海還要誘人。

記憶起,他便未曾與人如此的親近過。

“你的手抓緊,彆鬆開了。”安渝看不到背上的情況,但在感覺脖子上的手有些鬆了,走著的步伐慢了下來,怕他掉了,又往上托了下。

打破了空氣裡那一絲的曖昧氣息。

背上的傅淩戰心微微靜了下來,帶著臉上的溫度降下,抿唇‘嗯’了聲,手緊了緊。

安渝這才繼續往前走。

腳邊跟著湊熱鬨的藏異鼠,吭哧吭哧的跟上。

海風輕輕地吹來,海天一色,漫步的沙灘上,也不失是一種享受。

當然,前提是沒有流落荒島。

安渝深吸了口氣,繼續背著人前行。

……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流穿過鬱鬱蔥蔥的叢林,石縫,緩緩地從峭壁流向大海,如一個小型的瀑布。

溪水的上遊在哪裡,安渝也不知道。

“要我扶著你嗎?”

傅淩戰被放下坐在一旁比較平麵的石頭上,他搖了搖頭,臉上的還剩下淡淡的餘溫,單手支撐著身體,另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劃過水麵,冰冷徹底,恰好撫平了心裡莫名起的躁熱。

見他自己可以,安渝低頭拿出包裡的礦泉水瓶,說了聲後,去了上麵裝水,四個瓶子,很快就裝好了。

等她把水全放好在包,站起,有那麼一秒被眼前的美色迷了下眼。

□□著的胸膛,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以及那俊毅的臉龐,此刻正認真專注的用手弄濕擦拭著身,光暈映照著帶有混血的輪廓,柔和了身上自帶給人隱隱的壓迫之感,像極了油畫裡的貴族公子。

兩人之間,間隔著長的稀稀拉拉草叢,不站起來,隻能隱隱約約看到而已,這也是傅淩戰放心的地方,但沒想到她那麼快弄好,整個身軀微微僵硬住了幾秒,低聲咳了咳。

安渝回神,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連忙轉移了視線,“那個,你繼續,弄好了再叫我。”

直接又蹲了下去,觸碰到的草叢微微搖晃,透著許些欲蓋擬彰。

傅淩戰眼裡無聲地流露出一抹笑意,嘴角的弧度有些大,他忽的怔住了下,手摸了摸嘴角,這樣的笑,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卻因為認識兩天的人,笑了不止一次。

不過在這樣心底純淨的人在旁邊,很難讓人不開心吧?

藍寶石的眸子淡淡看了眼那隱隱約約的身影,他含笑將上衣穿好。

——世界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蹲在地上的安渝悄咪咪地捂了捂心臟的位置,‘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敢打賭不是因為心動,而是因為羨慕那腹肌,想按捺住自己衝動去問怎麼練的。

她也想練過,但也隻是想想,隻因為清楚的知道自己堅持不下來,後來就將這個夢想安在了自己收的十幾個徒弟身上,希望有一日他們能完成自己的擁有腹肌的夢想。

然而,徒弟都隨了她,在鍛煉上,完全都是廢物,後麵就不了了而之。

“嘰嘰?”藏異鼠溜到她眼前,沒看明白她為什麼捂著心臟,還以為好玩,學了起來。

有模有樣的,安渝:“…………”

被逗笑的什麼想法都沒了。

“可以了。”

傅淩戰聲音從旁邊響起,安渝聞聲站起,忍住視線飄到他身上,背起包,“那我們回去吧。”

“嗯!”

他目光在她嘴角掛著的笑停頓了一秒,接住溜上肩膀差點摔下來的藏異鼠。

“嘰嘰!”藏異鼠受寵若驚。

“扶好了,要掉水裡,你就隻能和你大海裡的小夥伴告彆了。”他淺笑出聲。

傅淩戰的笑聲引得安渝多看了眼,隨即就被藏異鼠嚇跑的身影給再次逗笑了,蹲在他麵前。

一回生二回熟。

兩人回到帳篷,藏異鼠不知道又溜哪裡去了。

安渝拿著鍋,在有礁石的地方取了乾淨的海水回來,生火,放在上麵慢慢的熬。

“傅淩戰!我去撿一些木柴回來,麻煩你幫我看著添火就行。”

說完,將剩下的木柴放在他麵前,隻需要伸個手拿起放進火裡就可以了。

他看眼木柴,應了聲‘好’,提醒,“記得不要進島。”

“放心,我還是很惜命的。”安渝回頭順口道,揮揮手,拿著刀子走了。

許久,他的視線依舊停留在她離開的方向,嘴角無意識微微翹起。

直到架在石頭中間的鍋水沸騰,才將其拉回視線。

安渝一路沿著外麵,很快就將需要的木柴給撿好,許是這個島一直沒人來,掉下的枯樹枝多的都不需要進去島裡麵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