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藍莓味的?”
她還是在搖頭。
“那晴晴想吃什麼味的。”
女人起身。小女孩像是離了保護茫然的伸著小手。
她是瞎子,她竟是瞎子!
那麼漂亮的像天使般的孩子,她漂亮的眼睛卻看不見。
我震驚的張著嘴,看著女人彎下腰將她抱起,她以一種茫然的表情盯著空氣中的某一點,格外固執的隻盯著一點。
女人側頭,露出她尖尖的下巴,帶光芒而溫暖的笑。
是在酒吧唱歌的女人,那個穿著豔用清澈聲音唱歌的女人。
她很乾淨的蒼白,眼睛澄澈的望著懷裡的寶貝兒,隻望著懷裡的寶貝兒,漸漸行出我的視線。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一種是黑暗裡怒放的曼陀羅,一種是太陽下拚命掙紮的向日葵花朵,兩者都是你,卻不能重合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