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情況後,袁向南立馬給王天一回撥了電話。
“王天一,和銘應該是去了夢啟青少年教育中心。”袁向南說。
“那是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張皓天說跟六芒星標誌有關,如果和銘想調查六芒星就隻能去這裡。”
王天一突然想起來上周末跟和銘去海洋館的路上經過了一個帶有六芒星標誌的學校。
“是不是去海洋館路上經過的那個學校?”王天一問袁向南。
“對,就是那。”袁向南回。
“好,我一會去看看。”王天一說。
“我跟你一起過去。”袁向南說。
“行,但我要在找點人,我覺得那邊不安全,如果隻是正常調查的話,和銘手機不會關機的。”王天一說。
在夢啟青少年教育中心,和銘緩緩睜開雙眼,並感到腦袋後麵傳來一陣疼痛。
“同學你醒了啊。”和銘眼前映入一個長相非常和藹的年輕女人。
“這是哪?”當和銘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
“為什麼把我綁起來?!”和銘一臉驚恐,這是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一張椅子上。
“我當時就覺得你眼熟,查了半天才發現,你還真的是紀憶的男朋友。”麵前的女人依然表情和藹,語氣溫柔地說。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和銘掙紮著。
“不要驚慌,我們想幫助你們而已,你看紀憶就恢複的很好啊,之後是不是再也沒跟你見過麵了。”麵前的女人走到旁邊的桌前去拿起了什麼東西。
“你們這樣是違法的!這到底是哪?”和銘繼續掙紮著說。
“這是幫助你們恢複‘正常’的地方啊,既然你來了就讓你體驗一下吧,以後你會感謝我的。”
之間她拿著一張照片緩緩走到和銘麵前。
“紀憶?!”
看到照片的時候和銘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絲心疼,他決定恢複一絲理性,問清事情真相。
“我隻是想了解一下,紀憶之前真的來過這裡嗎,您能告訴我嗎?”和銘強忍著自己的害怕。
“當然,他算是我們最難處理的那波學生之一呢。”女人把紀憶的照片放在和銘麵前固定住,和銘的眼睛剛好可以完美的看到這張照片。
“你知道嗎?你們這種人都生病了,我需要幫助可愛的孩子們解除痛苦。”女人依然表情和藹,並按下了手中的開關。
“啊!!!!!!”
隨著一聲尖叫,和銘感受到巨大的電流從身體四麵八方傳來。
疼痛,和銘此刻隻能感受到無比的疼痛。
“給我看著前麵的臉!!!”女人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抓著和銘的頭發往照片方向靠近了一下。
“啊!!!啊!!!!!!”
又一次電流傳遍全身,和銘感覺到身體麻木,肌肉也在不斷顫抖。
和銘看著眼前的紀憶視線逐漸模糊。
女人看著麵前呆滯的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知道嗎,當時紀憶一直不肯忘記他喜歡同性,我們廢了多少功夫啊。”女人又切換回那張溫柔無害的臉。
聽到紀憶的名字,和銘意識逐漸恢複,從大腦空白中清醒。
他想到紀憶曾經可能坐在這張椅子上,一遍又一遍,一天又一天的忍受電擊。
而當時紀憶的麵前擺著的就是自己的照片。
“還喜歡他嗎?是不是還喜歡他?我問你話呢,還喜歡他嗎?”
和銘幻想著某個粗魯的人一邊控製手裡的電擊鍵,一邊重複的問著紀憶這個問題。
和銘的思考還未停止,那種疼痛而又麻木的感覺再次襲遍全身,大腦再次進入空白。
“小試牛刀,一會繼續。”
這句話和銘並沒有聽到,因為在進行第三次“電擊治療”的時候和銘終於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當和銘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的照片換成了王天一。
“意外嗎?我們廢了好大得勁才解開你的手機。”依然是那個看似和藹可親的女人。
和銘並沒有說話,隻是眼睛呆呆的望著王天一的照片。
“來吧,多試幾次,你就會開始討厭這個人。”說完女人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按鈕。
這次和銘並沒有叫出來,可能也已經沒力氣叫出來了。
大腦一片空白後,伴隨著一種惡心的感覺和銘一口吐了出來。
“對,就是這種感覺,你會漸漸惡心麵前的男孩。來告訴我,你還喜歡他嗎?”女人輕聲細語再次按下了按鈕。
和銘沒有說話,隻是伴隨著疼痛感無規律的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