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會謝,同樣的說辭一天幾十遍,鐵嘴都會累的OK?
再加上孤身異鄉,不被信任,我直接在他麵前大哭特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像淅瀝的溪流像奔騰的江河把他衝得束手無策。
原來直男真的不會哄女生。
哭完了,我認認真真又嗑嗑巴巴跟他再一次促膝長談整夜,算是讓他暫時放下了一些疑心。
但他從未真正相信過我。
我知道的,那天他牽手時,指腹摩挲著我的手腕。
大概是想給我號個功夫脈,看看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有沒有能力對他產生人身威脅,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
不過桂花糕應該沒什麼問題,除了比後廚做的甜一點,好像是做的時候因為走神,放多了些糖。
反正,活了兩個多月,他尊重了我所說的平等禮儀,私下會用名字和你我相稱,也不介意我不行禮,從這方麵來說,我還過的挺滋潤。
吃喝不愁,衣物和用度也按公主的級彆來,我還賺了個他表妹的身份,現在還能在宮中橫著走,連丞相都照懟不誤。
仔細想想,彆人穿越靠手工、技術、知識、武功,我穿越靠嘴。
這可真是史上最沒有技術含量的一次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