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我是靖康侯府世子爺——……(1 / 2)

穿越之粵繡人生 月滿楹 4725 字 11個月前

阮欣月先巡二樓,再去巡三樓的繡房,巡完回來後,看到張掌櫃已經讓人將男繡工使用的繡房隔好,並掛著‘繡房(男)’字樣,但是裡麵空無一人。

哈哈,想什麼呢!男繡工的繡房隔好了還想著男繡工在裡麵坐著等自己教導繡藝嗎?

阮欣月回來後,繡娘們紛紛都好奇地問:“阮小姐,間隔出這麼一個繡房用來供男繡工上工的嗎?”

“對!跟大家說一下。”阮欣月拍了拍手掌,見繡娘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邊:“大家都知道,之前繡帛軒一直都是招男繡工的,之前一直沒招到。昨天有一男子答應前來做男繡工,考慮到男女大防問題,就在這邊隔出一個房間來專門做男繡工繡房,以後大家稍微注意點就行。”

“知道了,阮小姐。”繡娘們一起回答道,

男女大防,女孩子都比較看重,因為稍不留神,斷送的是自己美好的一生;而男方,有可能隻是多一個妾而已。

說完這件事後,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回到工作上。

而就在這時,張掌櫃來給阮欣月回話:“小哥說每天下午寅時後可以學一兩個時辰的粵繡。”張掌櫃想著自家世子說他的身份之事他要親自跟阮小姐說,他提前就想到了世子的代名詞“小哥”。

阮欣月點了點頭,趙青錚有彆的工作在身,肯定不可能像她們繡娘一樣一天到晚都呆在繡房裡的,一天能抽出一兩個時辰來學習粵繡她已經很滿足了。

不是有句話說‘下後的班兩小時,會將決定你成為什麼樣的人’?

如果趙青錚下班後每天花一兩個時辰早粵繡上,天賦加努力的話,成為一名粵繡大師也不是沒可能的。

阮欣月萬萬沒想到這個在男繡工上工第一天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有朝一日變成了現實,不過這是後話。

*

下午寅時左右,阮欣月因指導一個繡娘針法耽誤了一點時間,來到男繡房門外時趙青錚已經在裡麵等著了。

墨發青衫,背影筆直挺拔,此時正一動不動地臨窗而站,光看背影就給人一種淡漠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但這淡漠疏離氣質也散發著致命吸引人,吸引著阮欣月,以至於阮欣月對著那個臨窗的背景有那麼一刹那地覺得不真實。

距離自己第一次見他後三個多月的時間裡,算上昨天,阮欣月之前才見過他三次!

可從今以後,如無意外的話他們就能天天見麵了?

不真實得像做夢一樣!

“繡房裡有點事,耽誤了會,讓你久等了。”恍惚回神後,阮欣月敲門入內,禮貌性地說明了下自己來遲了原因。

趙青錚轉身看了眼進門女子,點了下頭,走到靠窗的桌前坐下。。

阮欣月在桌子的另一旁坐下,準備先聊聊,了解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合適?”阮欣月開口征詢趙青錚。

這個問題有點困擾著阮欣月!儘管兩個人已經口頭定親,按大越皇朝的習俗,阮欣月可以稱呼趙青錚“趙郎”。

可是她現在覺得自己對他的感情還沒到那個地步,儘管自己是喜歡他,可也就見了幾麵而已,感情也沒有多熟絡,一下子喊“趙郎”會讓她莫名有點羞恥感。

喊名字吧,在大越皇朝直接喊對方名字的話又顯得不太禮貌。

喊‘趙公子,小哥’這些又顯得有點生疏。

趙青錚聽到眼前少女問這個問題,不由怔了下。

他親娘喊他的親爹喊“將軍”。

她養母喊他養父私底下直喚名字,在外麵才會尊稱一句老爺。

想到這裡,趙青錚心裡立馬有了決定:“喊名字即可。”

阮欣月聽了他這話,眼前一亮。基於現代的習慣,她還是比價傾向於喊他名字,畢竟在現代誰會喊自己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姓+郎”呢!

如果在現代喊出這樣的稱呼,估計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趙青錚看著眼前的人因為讓她喊他的名字,她就能欣喜得眼裡泛光。

……

她的眼睛是怎麼做到總是黑亮有光的?

“趙青錚,你看我們倆定親了,但是我們倆對雙方的情況一無所知,我認為我們兩個人很有必要加深一下了解,你認為呢?”阮欣月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問話有點像查戶口,怕給對方留下不好印象,就事先聲明下,減少對方的抗拒。

趙青錚點了點頭!

“我是土生土長的京城本地人,你呢?”阮欣月說這句時心裡莫名地心虛了一下,為了自己穿越而來的靈魂。

“陵州。”也不算騙人,他的確是在陵州長大。

“我現在是繡帛軒的股東,主要是管理繡房的日常工作,你呢?”阮欣月見趙青錚惜字如金,估計他都不會出聲問自己了,索性先將自己的情況說了。

“我是靖康侯府世子爺——院裡的人,平日吃住都府裡。”趙青錚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

是的,他不喜歡世子爺這個名號。要是可以,他情緣他一出生就是他養父母的孩子,並不是靖康侯府的什麼世子爺。

他是靖康侯府的世子爺,可在他兩歲時京城內出現了水澇,他就在那場水澇中走失,好在流落到陵州遇到了他好心的養父養母。

他十六歲時,靖康侯府找上門,說他是他們府上的世子爺,要接他回府。

回了靖康侯府後,他就非常不喜他身上‘世子爺’這個名號。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靖康侯府侯府的長輩們看他的眼神愧疚的,認為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們的疏忽,他也不會白白地再外麵受了幾十年的苦。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靖康侯府侯府的兄弟姐妹都或多或少地敵視他,認為他這麼一個在外生活了十多年的人有什麼本事本領霸占這世子這個位置。

世子爺這個名爵,讓靖康侯府內的下人看他的眼神既可憐又同情,可憐同情他這麼一個喊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因為一場水澇災害而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