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髭切的這個補充完全出於私心的幾位平安老刀並沒有否認,以至於一時間,除了沒有節目時充當背景音樂的純音樂,宴會廳裡沒有其他聲音,也就讓清光遺憾歎氣的聲音顯得格外明顯。
“想要和主人獨處,得到主人的寵愛呢,主人這麼好看打扮一下一定可以更加可愛吧!”
“不是可愛是美麗吧!清光好狡猾啊,我也想要得到主人的愛呢。”
安定反駁了一下,又順勢悄悄吐露心聲。
這種想要得到關注得到寵愛的發言得到大多數刃的讚同,不少刃趁此機會陸陸續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些主控例如長穀部、巴形和龜甲更是一邊互懟一邊危險發言。
“作為主最忠心的家臣,一定會捍衛家主的各個方麵!你們這些刃不要對主的愛癡心妄想!”
“你這個有過無數前主的家夥沒有資格說這句話,把主讓給我!”
“啊啊~那個腥紅的眼睛和尖利的牙齒,好想被他咬住吮吸殆儘體內的每一滴血啊……”
本來有點鬨哄哄的室內突然又安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想起和若撒第一次見麵時,對方當著他們的麵展現吸血鬼的特征,露出享受饕足的表情,一點點仔細品嘗著鮮血的樣子。
因為若撒並不想聽到太多的聲音,平時都是壓抑著力量,以致聽力也隻比普通人好一點而已,所以當他快要走到宴會廳時才突兀聽到這麼一句語氣蕩漾的變態發言。
若撒順著聲音來源方向精準捕捉到發言人,隻見龜甲白淨的臉上浮現著引人遐思的紅暈,那種陷入妄想的迷醉表情讓他心情複雜微妙,頓了頓腳步,思考要不要先回房間再重新放慢速度回來。
察覺到什麼的物吉拉了一下龜甲的手,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意識到若撒在門外的眾刃假裝無事發生地繼續吃著喝著,像是完全沒被龜甲的描述吸引到一樣,而龜甲也收斂了思緒,微微喘著氣看向門外,接過太鼓鐘遞來的茶慢慢喝著平複各個方麵。
“喲大將!您回來了,這是什麼?”
“您好,厚,這是小提琴,是西方的一種樂器。”
“您要表演這個嗎?”
“晚上好,後藤,是呢,好久沒有碰過了,希望沒有太生疏。”
“主,主公的話,沒,沒問題的!”
“晚上好哦退,謝謝您的信任,吃飽了嗎?”
“嗯!您可以摸、摸摸我的肚子嗎?”
顯然,那天今劍被若撒揉肚子的事已經在本丸傳開,若撒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順著退的心意隔著衣服輕輕摸了摸退柔軟的肚皮,然後又摸了摸對方柔軟的頭發。
被摸了肚子和頭的退開心得忍不住蹭了蹭若撒的掌心,雙手摟緊了懷裡的幾隻小老虎。
“哎!我也要我也要!”
“還有我!”
“我也!”
若撒一個個地摸著再次圍到自己身邊排隊等摸肚皮摸摸頭的短刀們,總覺得隻要一個短刀撒嬌,其他的短刀也會一個不落地跟上,包括螢丸也不例外。
不過小孩子嘛,這麼可愛爛漫稍微縱容一下也沒關係。
若撒這麼想著,完全沒料到終有一天會在這幫可愛的孩子手裡翻車。
等若撒終於上台表演也已經過去了一小段時間,站在台上的若撒本以為宴會開了這麼久怎麼也會出現一兩個醉鬼,結果發現這幫刃倒是一個比一個精神,哪怕酒精上臉也僅僅如此而已,看眼神就知道一個個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