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不僅在場眾人,還是屏幕前的觀眾都直接炸了。
【啥?啥?戒指不是季歡偷的?】
【江遠州真的瞞著江寒朔把人給接了回來了?】
【好喜歡看霸總破防的樣子。】
季歡麵前的屏幕突然炸起了一大串特效煙花,
“江遠州,你這是要去哪兒?”
隻要江寒朔全名叫自己,肯定沒好事。
“我……我……”江遠州吱唔,“我隻是想去看看給哥哥訂的蛋糕有沒有到,絕對不是想偷偷逃跑。”
江寒朔卻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季歡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個叫周慶的是不是你的弟弟?”
“哥哥,這我可以解釋的。周慶確實是我弟弟,但是我是看在他有困難才給他這個機會,讓他來我們家幫忙的。”
江寒朔閉閉眼,“他為什麼會去偷那枚戒指,你明明知道那枚戒指是我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那還能是因為什麼。那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再說現在親生母親就在身邊,養母的那些恩情說不定早就拋在腦後了。”
季歡也去湊熱鬨。
“你果然又和那個女人見麵了!你到現在還在騙我!”
“何止是見麵了,他現在已經把那個女人接過來了!”
“彭”得一聲,江寒朔一拳重重砸向身邊的大理石。隻是很尷尬,江寒朔手痛得要命,可大理石的桌子依舊很□□。但他現在是在教訓弟弟,氣勢上不能輸半分,隻好咬著牙,硬是將那撥痛感挺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都被季歡曝出來的驚天大瓜,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隻以為江寒朔臉色突然變得那麼難看,是被江遠州氣的。
江父婚後出軌,這是江寒朔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心理陰影,也是母親最後鬱鬱而終的原因之一。雖然江父後來在爺爺的重壓下,又很快回歸了家庭,但父親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江寒朔不再相信婚姻。
“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
江遠州幾乎條件反射就跪在了江寒朔麵前。
“哥……哥……”他本來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向江寒朔說明情況的。但是他沒有料到周慶居然會偷那枚戒嫁禍到季歡身上。
江寒朔閉了閉眼,今天是他和衛似錦的結婚紀念日,他一直提防著季歡搞事,卻沒有想到最後反而是江遠州那裡出了差池。
這是他們江家自己的私事,江寒朔這個時候,也不想在外人麵前讓江遠州難堪。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離開。
季歡不知道這個無關緊要的人包不包括他自己,不過他很清楚江寒朔心理,他不想讓人看江家的笑話。尤其不想讓季歡看他笑話。
雖然心裡有一萬個舍不得,戲台子都已經搭好了,現在離開肯定收視率肯定會受影響,但季歡還是抬起腳,打算跟著人流一起離開。
“季歡,你留在這裡!”
季歡身子一凜,萬萬沒有想到江寒朔居然會讓他留在這裡。不過,這也省他再偷偷摸摸回來看好戲了。
【你有沒有看到江寒朔讓季歡留在這兒,衛似錦的臉色。】
【何止是衛似錦變了臉色,連衛母也變了臉色。】
季歡注意到彈幕的內容,往衛似錦那兒瞟了一眼。果然看到衛似錦在看著自己,見季歡看到他連忙彆過臉去。
隻有衛父依舊傻呼呼地對著跪在地上的江遠州擺出一副長輩姿態,苦口婆心勸道:“遠州呀,你上次借高利貸的事情,你哥哥沒跟你計較,你怎麼又犯了糊塗了。”
江寒朔看著這個一言不發的弟弟,想到了鬱鬱而終的母親,最終還是抬起了手。
然而,巴掌卻沒有落到江遠州的臉上。
江遠州怔怔看著突然衝過來的撲到他身上的趙梅。
“你傻呀你,你也姓江,憑什麼就這麼乖乖站著挨打?”
江寒朔小時候曾經見過趙梅一次,長得跟他爹早死的那個白月光很相似。如今的趙梅雖然比江寒朔記憶中老了很多,也多了很多皺紋,但還是能認出來,壓根不用彆人介紹。
【他就是被江寒朔他爹白朋光的替身?怎麼父子倆都愛搞這一套。】
【聽說這種東西是有遺傳的,說不定以後江程也跟自己的爺爺父親一樣,搞替身文學那一套。】
彈幕的吐槽依舊歡樂。
趙梅將江遠州從地上拉起來,像是正在保護幼崽的母雞一樣,將江遠州護在身後。
“你憑什麼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