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江寒朔雖然在氣頭上,但是到最後還是收了力,還不如趙梅撲到江遠州的身上,江遠州後腦撞擊地麵的力度大。
“趙……趙阿姨,你彆說了,是我做得不對!”
江遠州生怕刺激到江寒朔。
“喊什麼趙阿姨,我們這種母子血脈是誰都斬不斷的,你也姓江,這個江家也有你一半,怕他做什麼。”
趙梅的出現,已經足以震驚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衛似錦母子。
衛父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季歡是跟我們開玩笑,你真的把那個女人接回來了?你母親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會鬱鬱而終。”
聞言,江遠州猛然抬起頭,他……他真不知道。
“你為什麼這麼震驚,你不是剛偷偷摸摸,衣衫不整得從那個女人的住處回來。”
季歡的話音剛落,衛父的腦袋上已經多了一碟子花生米的同時,臉上同時也多了清晰的掌印。
“怪不得你突然換衣服了,你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不安份!”
【哇,這身手和反應速度,衛母不是特種兵出身的吧!】
【浪費糧食啊。】
【花生米:為什麼每次受傷害的都是我!】
【我看這個趙梅也是風韻猶存,怪不得衛父會動心。】
每當這個時候,彈幕裡有的珍惜糧食,和風韻猶存怪出來刷存在感。
自從衛母得知心季歡的真正身份後,衛母的神經就變得格外敏感,總是懷疑衛父老是在她看不到地方偷吃。因此,聽到季歡的話後,衛母的第一反應就是衛父又瞞著他乾了壞事。
季歡咽了咽口水,接著道。
“我的意思是,你房間裡丟的那些首飾,衛父已經知道是誰偷的了,他過去也隻是質問而已。”
季歡默默離風暴中心遠了一點,如果衛母重生在一本無限流小說,那速度絕對是S+級的存在。
衛父一邊清理頭上的花生米,一邊委屈開口。
“我真的隻是比你們早一會知道,不講出來也是怕搞壞了今天的氛圍。我之所以到她的房間,是想看看那些剩下的珠寶還在不在那裡,想來個人贓並獲。誰知道她二話不說就去扯我的衣服,要讓江遠州把我趕出去。”
衛母的首飾很多,當初江寒朔在重新追求衛似錦的時候,沒少給衛父衛母準備貴重禮物。
這些禮物平時都擺放在抽屜裡的,前段時間衛母就已經發現少了。衛母當時就已經準備報警了,但是被衛父給攔了下來。他當時和衛母的感情處於低穀,正想著借著幫衛母重新找到首飾的機會,在衛母麵前重拾男人雄風。
為此,他花了些錢,走了不了門道。誰知道,就在他準備收網的時候,趙梅這個女人居然會這麼囂張,壓根不怕他報警,上來就動手不說,居然還揚言讓江遠州把他趕出去。
衛父雖然為人不堪,但並不是傻子,他很快便明白這個女人和江遠州的關係。
他不想破壞兒子和江寒朔之間的好心情,本想將這件事壓在心裡,找個時間好好敲打江遠州,讓江遠州把他母親給送走。如果江遠州不同意,他再把這件事情告訴江寒朔。
隻是他沒有想到,會突然橫生這麼多枝節。
“你現在吃的住的全都是江家的,那些首飾東西也全都是花江的錢,我憑什麼不能拿。”
趙梅一聽衛夫說自己偷了衛母的首飾當即不樂意了。
憑什麼一個外人,就可以在江家吃香的喝辣的,出入有司機接送。天天不是出門逛街做美容,就是和一群富太太去喝下午茶。她作為江遠州的母親,卻連這個外人都不如,出入還得避著江寒朔,生怕對方認出了自己。
她要是天天去美容院保養,肯定比衛母還要光彩照人。
衛父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還是趙梅說的話給氣笑了。不過,有江寒朔在這裡,趙梅也沒有好果子吃。
“這個女人和江家你選一個!”
江遠州自從得知母親的死和趙梅脫不開關係,就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聽到江寒朔的話,後背硬生生逼出一層冷汗。
“你憑什麼要他選,這個江家又不是你江寒朔一個人的。”
說話的人是周慶,他本來是想借刀殺人,將從那個房間裡趕走。卻沒有想到被季歡反將了一軍,當眾拆穿身份。不過,這也正好遂了他的意。
江寒朔此時連一個眼神也不想給他。
“韓杳。”
江寒朔話音剛落,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保鏢就出現在周慶身後。
周慶頓時覺得身後一涼,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哇,好長時間沒有看到江寒朔的這個私人保鏢了,上次季歡拿刀刺衛似錦的時候他都沒有出場!】
【他肯定在後台憋了很久,現在終於能出來光明正大的吃瓜了,你看他嘴角從出場就從來沒有放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