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時候對楊戩動心的呢?你撐頭看著楊戩,身邊都是熟人他就沒怎麼控製,現在明顯醉意上臉,正呲著牙和哮天比誰的更鋒利些。
其實你本來沒想追求楊戩的,真的。
你剛穿越過來,光是適應古代神界的生活就夠喝一壺了,哪有空肖想美男子啊。
當時的楊戩對你而言隻是短視頻裡的美麗符號,從幻想照進現實後也沒覺得距離被拉近了多少——他像一座巍峨壯美的山,看起來就佇立在那裡,但望山跑死馬,想再湊近點是千難萬難。
不過很快這種距離感就消失了——隻要看過彼此蓬頭垢麵、胡子拉碴的形象;隻要同吃一鍋飯、同擼一條狗、在同一個桶裡打水洗漱幾個月,任他是什麼絕世帥哥千年男神,你也能不耐煩的說楊二哥你刮胡子要刮到什麼時候,我臉還沒洗呢。
你每天在船上打雜、照顧哮天或者被哮天照顧、沒事兒和梅山的美麗傳說口花花兩句。有狗擼、有帥哥看、身邊都是好人,除了吃的糙了點和沒下過船以外,你覺得穿越後過成這樣挺不錯。
直到那一天楊戩從鳳麟洲抓人歸來,買回來些特產點心給你和哮天打牙祭。其中有一味糕點形似白雲,質地柔軟。你玩心大起,用鐵簽子串了之後略微一烤,果然和現代的烤棉花糖十分相似。
老姚和老康對烤棉花糖給予高度評價,於是你在甲板上找到蹲著擼狗的楊戩,興衝衝把簽子遞給他說:“楊二哥你看,這糕烤後更好吃了,和我之前說過的棉花糖簡直一模一樣。”
楊戩聞言抬起俊秀的眉眼看著你笑,你心想果然物似主人型,這個角度下他和哮天真的很像。
他說這麼好,那我可得嘗嘗。
說完他啊嗚一口咬住了你手上的棉花糖。
——那個瞬間,你的心撲通一下,跳的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