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可皮膚容易留痕,但並不是疤痕體質,而且修複能力很強,身體底子是很好的。
明深早就知道這一點,他一直很滿意的路可的強柔韌性和快速自動修複的體質。
之前大病難愈是因為兩個月的戈壁生活太苦累,而且兩人又是在冷戰中,路可整個人的情緒一直是失落壓抑的,而且在明總的有意冷落下,經紀人趕在新合同前給路可安排了密密麻麻的工作,極度的疲憊與消沉的情緒,才導致了路可的長時間虛弱。
在過去兩天的飽滿睡眠中,路可的身體已經完全調整好了。
所以路可下午覺睡醒後,又吃了兩碗粥,然後難耐不住從散步變成了慢跑,晚飯時堅決要求吃上了香噴噴的西紅柿炒蛋蓋飯。
吃過飯後的路可,覺得自己的精力已經完全回來了,但是明深還是不讓他回去,於是站夠了半小時後便去了健身房,複習了一下舞蹈,畢竟快三個月沒跳過了。
這不是出於身為偶像的業務要求,事實上,路可從來不打算繼續當偶像,他是真的喜歡跳舞和武術,而且作為一個責任感強的人,在其位謀其職,目前他也還是要對粉絲的喜歡負責。
路可其實也是想讓自己疲憊起來,這樣睡得香,不會心裡有多那麼多想法。他既然決定要戒掉對明深的感情,那就要堅定地執行到位。
他很清楚,自己有多喜歡多在乎明深。明深的一舉一動都掀動著自己的心。
明深再一次救了自己,還在他從不帶人回來的海德莊園中居家辦公陪伴了自己幾天,還有中午的細心喂粥,這些種種舉動,已經夠曾經的自己甜蜜很久很久,深深沉浸其中。
假如,他未曾見過明深是怎樣對待其他情人的話,也是這般寵溺包容。
或者說,假如他未曾無意中聽到明深和他的死黨兄弟說起自己那些情人,包括路可在內,都隻是打發時間和身體需求的代餐樂子。
但沒有假如,人還是地勇敢地麵對現實,並堅決地采取行動。
然而,路可的如意算盤卻打得過早了。
明深見他胃口那麼好,而且身體活力也回來了,還能又蹦又跳的,真是精力過剩了。於是當路可洗完澡後出來,見到紅潤欲滴的美人出浴圖,明深也不再按耐了。
被按在門板上親得大腦缺氧的路可,確實是沒有什麼想法了。明深知道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兩人的身體一直很契合,三年來的無數次親密交流也讓彼此足夠熟悉,明深的氣味與觸碰很快就讓路可軟了身體。
在床事上,路可從來不是明深的對手。雖然路可的體質很好,也會一些拳腳功夫,但是更多是拍戲用的花架子或是防身的小伎倆,跟明深的黑帶九段,正正經經在部隊曆練過,學過泰拳,南拳等多種武術比起來,路可一直就像小雞仔一樣。
明深發現自己對路可欲望很重後,除了兩人初識之時,後麵一直都有意節製和保持距離,比如同時找多個情人。
但是今晚的明深,不打算克製了。
路可是在快天亮時才獲得了睡覺的機會。明深是怎樣溫柔地幫他清洗身體和吹乾頭發,這些舉動都已經不能讓他心靈冒粉紅泡泡了。
他覺得明深今晚就像餓了好幾年下山的猛虎,而自己就是那可憐的獵物,被蹂躪得渣滓不剩。
他有理懷疑,這是不是在私報公仇!明深是不是把改簽合同的怨氣和公司連帶的虧損,都想要從自己的身體上討回來。
他甚至忍不住,有些黑色幽默地想質問,在過去的那三個月中,明總的後宮們是怎樣做事的!
路可再次醒來,又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了,喉嚨很乾,想爬起來喝口水,但是全身肌肉酸疼,忍不住嘶鳴了一聲。
明深趕緊過來,“你不知道你是個病人嗎?想要什麼,按一下鈴就好,不要亂動。”
路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做了一下“水”的口型。
明深快步走向桌子上的保溫壺,倒了一杯溫水,把路可扶起,靠在自己懷中,輕柔地為他喝水。
路可喝完一整杯水,感覺喉嚨好了很多,才開始反駁,“病人?你也知道我是個病人,你就是這樣對待病人?!”
明深摸摸鼻子,但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中午起來時,自己也很擔心路可會發燒,就像第一次那樣,但是這次幸好沒有。
路可正用悲憤的眼神控訴著明深的過分,突然路可的肚子叫了起來,在寂靜的對視中,聲音尤為明顯。
路可一瞬間有些尷尬,臉頰有些粉紅,而明深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玩味。
“看什麼!資本家壓榨完後還不給吃飯嗎?!”
“好好好!可可彆生氣!當然管飯!我們洗簌完馬上就有飯吃哈。”
明深還是第一次用那麼溫柔耐心的語氣跟他說話,一時間路可有些不適應,“你好好說話,什麼可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