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將士們也很期盼見到將軍啊,將軍若不去,他們該不高興了。”
“怎麼會呢?他們都曾隨我出生入死,有著過命的交情,怎會因這點小事耿耿於懷?”
“可是……”
“彆可是了。”黎曼青拉住溫酒手,“我的好妹妹,今兒你是客,我自要以待客之禮待你,兄弟們都能理解的,你就莫要擔憂那麼多了。扶風——你同孫副將去演武場吧,玩得高興些。”
……
淦!這什麼鬼走向?
“現在怎麼辦?”溫酒咬著牙問係統。
“……”係統仿佛消失了一樣,毫無聲息。
“喂,你出來啊!”溫酒連後槽牙都咬住了。
“死了,出不來了。”係統沒好氣道。
“趕緊說,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你自己想。”
“……”
溫酒每回偷偷地和係統說話,表情都很詭異。
尤其這回,因為著急,她還帶上了幾分猙獰。
“九妹妹,你怎麼了?”
黎曼青正挽著溫酒往背離演武場的方向去。
因她想到溫酒不便在將士們麵前“拋頭露麵”,所以決定帶她去參觀參觀現在連人影子都看不到的兵器庫,說是這樣既能顧及她的名聲,又能讓她開開眼界。
還真是為她著想呢。
“是風太大,吹得你臉不舒服嗎?”
“啊?”詩九瑤雖然柔弱,還不至於柔弱到被點微風吹得不適。
“沒有啊,我很好啊,將軍怎有此一問?”
因為太錯愕,溫酒都忘了要自稱“瑤瑤”。
“那你怎麼……”黎曼青模仿了下剛才她那種詭異又猙獰的表情。
“哦。”溫酒腦中飛速旋轉,“我牙疼。”
黎曼青一聽,緊張起來:“妹妹牙怎麼了?”
溫酒道:“沒事,隻是不小心咬到了而已,現在已經不疼了。”
黎曼青仍有擔憂:“當真不疼了嗎?”
溫酒:“不疼了。”
黎曼青愁色適才散去:“九妹妹不疼了就好。”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沒有挽救的辦法。”
溫酒剛因和係統說話,被黎曼青問過,這時候應該沉默著才好。
偏這時,係統不裝死了,還偏要在這時給她提供思路。
“什麼辦法,你快說!”
未免黎曼青對她過度關懷,她儘力讓自己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動。
“很簡單啊,黎曼青是在演武場對慕容奕生情的,隻要你讓她按時出現在演武場,就不會有什麼影響。”
“廢話!這還用你說?問題是現在她不肯去演武場。”
“她不去,是因你不去,隻要你肯去,她自然就去了。”
“……”溫酒很無語,“不是你說我是個意外,不該出現在演武場嗎?”
“我沒說你不能出現在演武場,我隻是讓你不要破壞劇情。”
“可我是書裡的女配,我若出現在演武場,可不就破壞劇情了?”
“你又不會武功,破壞個der!”
“……”
“人家是比武生情的,你一個柔柔弱弱心機女配,連劍都拿不起,拿什麼破壞?”
“那我昨晚答應來軍營,你還瘋狂譴責我?”
“那是兩碼事,你做錯了,當然得譴責!”
“……”溫酒咬牙,“可我已說了不便拋頭露麵了。”
“沒事,你可以自己打自己臉。”
“不要。”
“女配打臉是常事,不然怎麼凸顯女主的不同呢。”
“堅決不要。”
“你現在是詩九瑤,就算丟臉,丟的也是詩九瑤的臉。”
“絕對不要。”
“不就丟下臉嗎?為了回去,丟點臉不要緊的。”
溫酒大火直燒:“滾!”
黎曼青在給溫酒介紹軍營的布置。
身邊跟著惜柳,和兩個隨時待命的小將。
溫酒在思索,她要怎麼去打這個臉——
誠然,溫酒很不想自個兒打自個兒臉,但現在這境況,想要繼續劇情,她隻能自己打臉了。
“九妹妹在想什麼?”
黎曼青注意到了溫酒的異常。
“那個……”
算了,豁出去了。
“黎將軍,瑤瑤幾番思索,總覺得將軍為瑤瑤去看將士們,始終不妥。”
黎曼青聽聞是此事,笑了。
“九妹妹還想著這事呢?我都說了,我和他們都是過命的兄弟,他們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