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 果然是討厭他這個人嗎。(1 / 2)

柳煎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並打心底裡不希望他們以身涉險:“這事,我覺得還是要再考慮考慮比較好。”

蕭鼓春卻說道:“哥,這忙我們必須要幫。”

“……“柳煎壓著氣道:“我們已經幫了很多了不是嗎,要不是阿鄉運氣好沒被發現異常,我們早就被他連累的暴露身份了。”

柳煎邊說邊踱步道:“現在還要幫著找狐妖?那找到之後呢?再幫著狐妖和人間亭打一架?我看這事沾上了就沒個完!”

接著又深吸了口氣,才說道:“所以我還是認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幫忙幫到現在的這種地步,柳煎就已經有些後悔了。

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應該理會這隻兔妖,他甚至覺得不如乾脆直接把驗靈珠還給人間亭——反正他們還有五顆,就算丟了這顆,也依舊能驗明妖怪身份。

所以這顆狐妖金丹還不還回去應該都沒什麼區彆,這樣說不定一切都能回到從前了……

“大哥。”溫鄉的聲音驚醒了陷入自己情緒的柳煎,接著蕭鼓春走到麵色冷漠的柳煎麵前激動道:“既然有機會救人,為什麼要視而不見?萬一狐族真的因此遇難,那時候我們豈不是更會後悔今日的袖手旁觀?”

柳煎也不甘示弱,回懟道:“你這破爛熱心的性子什麼時候改改,也不去想想這其中到底有多危險,難道一定要把我和阿鄉拖累了你才滿意?”

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

溫鄉回頭看了眼桃樹上被他們二人驚起的鳥雀,提醒道:“小些聲吵。”

二人都頓了一下,接著便都放低了聲音。

蕭鼓春低聲怒道:“那我就自己去幫,放心,不會耽誤你們。”

柳煎也小聲罵道:“喲喲喲,你還自己去呢?你自己頂什麼用?狐妖上哪找去!你要這麼有能耐,你先把阿鄉的恩人找出來啊!沒有實力亂充什麼英雄。”

在一旁十分尷尬站立不安的歲生聽罷,開口弱弱地問道:“你們…也要找人嗎?”

柳煎原本想無視他,但突然想到從彆處來的歲生或許能知道關於恩人的情報,便把那人的特點描述一番,問他是否聽說過這種扮相的妖怪。

歲生思考道:“喜穿白衣的人實在太多了,如果隻有這幾個特點的話,你們要找著實難辦。”

溫鄉問道:“那有沒有其他姓溫的妖怪?”

歲生道:“姓溫的人倒是有聽說過一些,但是妖怪…我還真不清楚,我身邊是沒有的。”

柳煎問道:“姓溫的人很多?”

“不能說多吧,但我一定是聽過的……”歲生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這個姓的確挺常見的,人間亭裡的除妖師就有姓溫的,但具體是溫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肯定不是你們要找的妖怪就是了。”

人間亭裡怎麼可能會有妖怪呢,如果有,一定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同伴進去枉死。

柳煎遺憾道:“既然沒有聽說過那就算了。不說這個了,蕭鼓春你讓開,阿鄉,狐妖金丹這事你是怎麼想的。”

又到了就算在以往也要平均兩天一次的“這事我和蕭鼓春你聽誰的”環節了。

大部分時間溫鄉都是出來打圓場的,在兩位兄長爭執不休的時候提出一個讓二人都能勉強接受的做法。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會選擇聽從溫鄉的意見。

而柳煎每次問他,也便是代表了他不想再和蕭鼓春吵了的意思,有種拖鞋的味道在裡麵。

這一次也不例外,聽到柳煎這麼說,三人的目光便皆聚焦在了準備給兔子剝皮的溫鄉身上。

這畫麵對歲生來說有些殘忍,於是他隻看了幾眼就匆匆低下了頭,盯著蕭鼓春的鞋子發呆。

溫鄉停下手中的動作,接著抬頭看向了柳煎,說的話卻讓柳煎有些驚訝:“這次……我想聽二哥的。”

“反正我們早晚也是要繼續找恩人的,不如乾脆在找恩人的時候,再順便連帶著一起去尋狐妖的蹤跡,如何。”

蕭鼓春想了想,讚同道:“這樣好!”

柳煎不知同不同意,卻沒再說什麼,權當默認。

歲生再次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感激不已:“等我養好傷,也去尋狐族蹤跡——和你們分開,不給你們帶來麻煩。”

蕭鼓春把他扶起來說道:“先養好傷要緊。”

溫鄉又看了眼默不作聲的柳煎,手上不停,將兔子剝開了皮,直把歲生駭地發顫:“我…我還不知各位的本體,恕我妖力卑微,聞不出來。”

結果在得知他們三人都是植物成妖後,歲生更吃驚了:“植物竟然也能吃肉嗎。”

溫鄉一邊剁著肉,一邊問道:“你們變成人不吃?”

歲生道:“能吃,隻是多少有些於心不忍,萬物皆有靈,實在是……”

溫鄉問道:“那你待會要吃嗎?”

歲生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