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在警察學校餘下的日子裡一邊繼續刻苦學習,保持自己第一名的傳奇,一邊又利用課餘時間充分的調查有關組織的一切。降穀零現在還沒有展開行動,是因為他的檔案還未被封存,現在的他經不起調查。
就這樣忙碌著,時間很快來到了畢業典禮的那一天。在典禮開始前,五個人穿著警禮服在學校還有學校周圍四處轉悠,用拍立得拍了很多照片。照片的實物,降穀零與諸伏景光沒有拿一張,但電子版降穀零都保存了下來,經過重重加密,放在了電腦的深處。
在進入禮堂前,降穀零回首四處張望,他記得長官說他會在畢業典禮這天見到他的直屬部下,隻是直到目前為止,他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任何奇怪的人。或許是還未來。
經過校長和警視總監的致辭後,優秀畢業生代表降穀零第一位被授予了畢業證書,在他轉過身和鬼塚教官合影的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一道視線從台下傳來,這道視線不屬於他的好友們,但卻很是熟悉。降穀零立刻巡視了禮堂四周,他看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風見裕也。風見裕也大概是來了很久了,他雙臂環抱,虛靠在禮堂正中大門旁邊的牆壁。降穀零在台上,風見裕也在台下,他們隔著眾多畢業生無聲對望。
典禮結束後,五個人約好了一會去哪裡慶祝,之後降穀零尋了個由頭獨自離開了。降穀零在牆角的陰暗處斜靠著牆壁,手裡拿著剛剛拿到手的畢業證書,若不是臉上還算溫和的表情,說是在等待接頭的線人也不為過。
“降穀..咳,降穀先生。”麵前人不似初見時的穩重,反倒是有些拘謹與緊張。
“警官先生,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又不是什麼魔鬼。”降穀零直起身,“來吧,我們說正事。”
做臥底自然沒有臥底自我修養手冊,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摸索,兩人就以後聯係的方法以及一些基礎的事項做了溝通。降穀零與風見裕也很有默契,交談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將正事交流完畢。
“風見,我需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降穀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的筆記本交給風見裕也,“十一月之前,幫我確定我畫得這個建築在哪。”
“是。”風見裕也沒有多問,他覺得小上司這麼做總有他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