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從畢業到入職不過半個月,作為□□處理班的成員就是要處理□□,不能任由它爆炸以至於危害公民的人身與財產安全。若是剛剛讓萩原研二也同剩下的隊員一同下去,即便是有公安警察解釋,也難免會有人覺得萩原研二會不會是臨陣脫逃。所以為了避免給萩原研二造成不良的影響,降穀零讓風見裕也把萩原研二留下。
風見裕也和萩原研二一起從正常的道路下樓,降穀零處理完現場的痕跡後則是走得應急通道,因為風見裕也把車停在了應急通道的出口,這樣能保證沒有不應該的人看見降穀零。風見裕也下樓說明了情況,然後快速地交涉確保這起事件不會被報道,所幸周遭因為交通管製沒有媒體進入,消息也方便警視廳這邊壓下。
一邊的鬆田陣平看見自己的幼馴染完好無損的出現,早就忘了剛剛擔憂與焦急的心情,餘下的隻有滿腔的憤怒,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萩原研二麵前,朝著萩原研二漂亮的臉上招呼了一拳。
“小陣平好過分,竟然打臉....”
“萩,你最好好好交代剛剛在樓上都發生了什麼,尤其是那個金毛混蛋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雖然劫後餘生就被立刻打了一拳,但知道自己幼馴染是在擔心自己的萩原研二趕忙跟上鬆田陣平的腳步。萩原研二跟在鬆田陣平身邊討好地笑著,嘴裡說著好聽的話語安撫著鬆田陣平。
風見裕也處理好主要的事情,餘下的收尾工作交給了自己的部下,轉身離開了現場,小跑著趕到了自己的車那邊。車裡降穀零已經用車裡的礦泉水清理了傷口,手裡拿著一卷繃帶,看樣子是正準備自己包紮。
“降穀先生,我來幫你吧。”
降穀零坐在副駕駛位,傷得是他的左手臂,於是他側過身子,將手臂伸向駕駛位---風見裕也麵前。風見裕也低下頭,小心地為他包紮。儘管包紮的過程很短,但是風見裕也很專注,在他就要結束包紮的時候,才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
車內很安靜,安靜到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風見裕也抬眼,對上降穀零低頭俯視的雙眸。那雙眼眸的平靜下似乎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暗湧,但也隻是那一瞬,再次看過去就又恢複了平常時的正經。風見裕也撓撓頭,覺得定是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