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感覺這個姿勢說話有點奇怪,想起來就推了推鐘淮說了句,“要你管。”
嗬。
鐘淮的理智線崩了。
鐘淮埋頭把唇附在景年的唇上,餓狼進食般毫無章法瘋狂索取。
“嘖”鐘淮吃痛,“你咬我。”
景年雙眼含淚,極其委屈地瞪著鐘淮。
鐘淮反應過來自己做的過了,語氣緩和說:“小哭包,不欺負你了,彆哭了。”
景年沒說話就一直哭。
看景年這個架勢,鐘淮覺得真過了,正著急,沒想到他開口了。
景年哽咽著說:“明明是…你帶我來…的,你還對我哥說…是為了敘舊,你就…是蓄謀…已久,你是…不是說要帶我來的…時候就想這樣子。”
鐘淮低頭看著景年:“我…”
“你先…不要說話,我不喜歡…這樣說話。”景年說
鐘淮起來坐在床邊,景年坐起來往床裡麵退了退,把自己縮成一團。
坐好後接著說:“要不是…因為你剛剛那…個樣子看我…我才不…會留下。”
等景年說完鐘淮把紙巾給他遞過去問:“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景年接過紙巾點點頭。
鐘淮很認真地說:“有一點你說錯了,決定帶你來時我確實是什麼都沒想,想著隻要能和你多待一會兒就行。我確實是蓄謀已久,雖然高中你拒絕了我,但喜歡你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並沒有權利去阻止我喜歡你,你說是不是。”
景年想確實是這樣,有理有據,沒什麼地方不對的,但又感覺什麼地方不對。
鐘淮見景年在思考就繼續說:“景年,你是不是感覺我吻你很惡心?是不是討厭我?”
由於在翻剛剛的話,所以景年頭一句沒聽清,就聽到鐘淮問他是不是討厭自己。
鐘淮知道景年不會討厭自己,中學六年都在一個學校,最壞就算沒有好感也不至於討厭吧。
酒精影響思考,景年的反應速度明顯慢了不少,他沒發現鐘淮給他下了個套,而自己還乖乖地跳了進去。
景年立即否認,“沒有,不是。”
鐘淮笑笑:“真的不討厭嗎?”
景年點點頭再次確定,“是真的。”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鐘淮說
景年經過剛剛的折騰加上今天本來就很累,喝了酒,卸了勁,困意一下子就上來了,幾乎是用儘最後的力氣“嗯”了一聲。
鐘淮看景年快睡著了輕輕的拍了拍他,“先彆睡,明天眼會腫的。”
景年實在是太困了,眼都睜不開,“哼唧”了一聲,意思是不要再碰他。
鐘淮歎了口氣說:“算了,乖,來就算要睡,我們也要躺下是不是。”
景年不知道是因為沒有支撐點自己差一點倒,還是聽到鐘淮說的話覺得有道理,竟然閉著眼找到位置準備躺下去。
但是位置找的有點偏,差一點就磕在床頭上,還好鐘淮及時扶住了景年的腦袋。
“乖,往下挪挪,不然就磕到了。”鐘淮說
景年照著他的話挪了挪。
鐘淮看著景年發困笑笑說:“難得能這麼乖。”
看景年躺好後,鐘淮拿來了一條熱毛巾給他敷了敷眼睛,忙完這一切鐘淮才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