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三……(2 / 2)

太子無奈笑著,“這哪是我能做的啊,阿塵,你可知父皇把迎接安將軍的差事給了三皇弟?”

雲鐸塵蹙眉低聲問道:“將軍回京述職,大勝而歸,這不該是太子府務?”

“是啊……”太子將手中的書信扔在桌上,冷笑到:“父皇已經忘了,我是他年輕時一手培養出來的,臨了我做什麼都錯,嗬~”

雲鐸塵見狀也是不好說什麼,皇帝越老越糊塗。

說到三皇子,太子打趣到:“我可聽說,三弟最近查到你,查到你常常山中約佳人!”

雲鐸塵聽到這,跳起來,大聲反駁,“我今晚還在那醉花樓聽曲呢,那那那……那鬆山上的不過是孟安學的妹妹。”

“妹妹?”

“當然,那次我倆去過後,我又去過幾次,見到多說了幾句話罷了。”

說罷緊緊盯著太子,又像是為了說服自己,用力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

太子看到這人緊張的模樣,笑得直不起腰。

“堂堂親王府的世子爺,在京城中橫著走的人物,我看啊,你完嘍~”

“什麼完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

“雲鐸南!!你彆笑了!”

雲鐸塵覺得氣得要死了,明明自己真的就把孟府姑娘當做合作經商的人看待,這些人就不信!

他今晚非得去那醉花樓聽一晚的曲兒,證明清白!

見到這人還在那帶著調侃的笑意,他臉色通紅,轉身就要走。

太子見這人真生氣了,連忙賠不是,“誒誒誒……是是是,文安弟弟最為清白了。”

雲鐸塵,字文安。小時候大人們文安文安得叫著。長大後,他父王母妃覺得這兩個字甚是不合他的性格,漸漸有心忘記這兩字。

本來還不能走路的雲鐸塵乖巧又聽話,每日除了吃就是睡,長輩都說,文安二字,最適合他。

結果不知為何,越長大越調皮,和親王一度覺得,是這兩字與自己兒子犯衝,才導致管不住。

雲鐸塵不想理這人,“那你說怎麼辦,這麼好一個機會。”

說到正事兒,太子也無法,他現在受製衡,隻能蟄伏。

“既然你這兒行不通,那不如讓我父王去說。”

聽到雲鐸塵的話,太子愣了愣,“和親王?以什麼名目?”

此時雲鐸塵腦子轉得飛快,“你知道我為何去那鬆山?”

“不是因那孟姑娘?話說以前我還以為你欺負人家,沒想到你……”

“唉,不是這個。”雲鐸塵打斷他,“你知道孟安學的妹妹其實眼睛看不見。”

太子疑惑,“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前段時間其實她的眼睛已經好了?”

太子靠著椅背,有些好奇,這事兒,著實沒聽說。

雲鐸塵看著皇兄的模樣,就知道他還不知道自己拿藥給孟寧思治病的事兒,“她的病是那鬆山道觀的觀主治好的。”

“還有這事兒?”

雲鐸塵接著說,“既然皇叔覺得你風頭過甚,而這個機會我們也不能白白讓給三皇子,那便讓我父王去做。這樣,救了百姓,也不會引起皇上疑慮。”

“和親王?你打算怎麼做?”

“你等著就行。”

太子知曉這人從小鬼主意就多,小時候不愛說話,常被三弟欺負,被打了也不說,到長輩處反而自己挨罵。等到長大了,那主意一個接一個,把小時候沒做過的事兒都做了。

等到過兩日,西北方郡守來奏,說流民雖少,洪水卻大,百姓命有了,房屋、田地全都被淹了,隻等京城派糧去。

等到洪水退去,瘟疫又起,西北離這裡相當遠,流民自然不會來京城。但是地動的地方離周邊鎮近的地方人滿為患,人傳人,好些人都染上了瘟疫。

朝中暫無人能出良策,皇帝憂心忡忡。此時,久久不參加朝政的和親王去找了皇帝,說鬆山道觀中的道長雲遊四海前曾給過他一封信。

信中正是治療瘟疫的藥方。

皇帝大喜,連忙讓人將藥方傳至西北。

等孟寧思聽到風聲時,西北的瘟疫已經得到控製。

她雖不知為何是和親王獻計,而不是太子,畢竟那北塵錢莊不就在太子名下。但是百姓能免遭病痛,免除死亡的結局,也是她所願的。

不過自此之後,鬆山道觀救災的消息不脛而走,山中漸漸熱鬨起來。

隻是不知道是道觀給他們提了醒還是怎樣,她這院子,始終沒有人踏足,過得也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