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完) 宛娘抱著他的腰,把頭擱……(1 / 1)

宛娘抱著他的腰,把頭擱在他□□的胸膛上,“公爺就不能像對待你的小徒兒一樣對待宛娘嗎?就一次?”“我不愛你。我做不到。”“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是我年紀太大?”“跟年紀無關。”“那跟什麼有關。”“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可以為她死。她也會義無反顧為我死。”“那你何必再求解藥。”方鑒明忽然跪了下來,“還請宛娘賜藥!”

宛娘見他背上傷口又再撕裂,一點點在滲血,說,“罷了。老實告訴你,教坊的五石散根本沒有解藥。男人就是解藥。”“她前天身中劇毒,目前身體虛弱,難道就沒有彆的方法?還請不吝賜教!”“公爺不是已經親自毀了她的清白?!還需要問我嗎?要早知道會是公爺本人,我都懶得費力氣給她喂藥換衣裳!還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她可有咬公爺一口?”方鑒明盯著她的眼睛,明白這確是實話。於是迅速穿上衣裳,“你確實不該喂她喝藥。”“公爺,雖說咱教坊不是什麼重要衙署,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陛下讓宛娘掌管教坊,宛娘就得按規矩行事。喂藥就是這裡的規矩。怪隻怪公爺不該讓小美人兒女扮男裝,拋頭露麵,直至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得罪了。再會!”方鑒明說著大步流星離開了臥室。

回到自己房內密室,隻見瞎婆子給海市遞水。“我去了教坊一趟。她們並無解藥。”瞎婆子聽如此說,臉色變了,想了想,隻說,“公爺既然要跟姑娘說話,婆子就先告退了。”言畢行禮退出。

見海市坐起身來,方鑒明連忙坐到她身旁,扶她在懷,“好點了?肩膀疼不疼?”“師傅,我......我好難受。”方鑒明見她身上衣衫又被褪儘,肩膀發熱一片粉紅,觸手滾燙,肌膚上卻乾乾爽爽,沒有一絲細汗。望著她一雙含水的眸子,“海市,你是想師傅------”海市撫摸了一下他的頸脖,輕輕點了點頭,伸手解他衣服。方鑒明見她動作敏捷,想起瞎婆子剛才聽說沒解藥的反應,突然明白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滿足她的願望。於是自己扯了腰帶,“海市,我愛你!”“師傅,謝謝你。”“謝我什麼?”“一切的一切,你為我而承擔的所有,你對我一直以來的好!這斑指貴重,我還是留給師傅吧!師傅你不需要因為這兩天的事情,而覺得需要對我負責。我知道師傅是為了救我------”“無論有沒有發生這兩天的事情,我本來就不會娶彆人。海市,看著我的眼睛------”“師傅------”“彆說了,隻要相信我愛你,海市,記住,方鑒明,愛葉海市!我們現在做的都是應該的!明天我就寫好婚帖,放進宗廟!”海市望著方鑒明的雙眼一下注滿了淚水,珠子一般滾落。方鑒明把她臉上的眼淚親掉,“乖,讓我好好再愛你一次。這次彆睡著!我要你醒著,聽見嗎?不準睡著!”

“鑒明,你的傷大好了?”“大好了。”言罷,方鑒明不再說話,兩人沉默了好久。終於,方鑒明又開口,“陛下請隨我進內堂。”“好。”

帝旭進入,隻見迎麵香案上供著“愛妻葉氏海市之靈位”,前麵是一副婚帖,一枚斑指。帝旭無言。方鑒明又道,“陛下,咱倆扯平。”說著給海市上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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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公爺,鞠典衣驚嚇過度,瘋瘋癲癲,再度臥床不起。禦醫看過了,說鞠典衣此症無法根治。陛下有旨,綾錦司事務繁忙,必須即日換新典衣。”“知道了,下去吧。”方鑒明對著麵前棋盤說,“你又頑皮了!”隻見棋盤上白子又下了一著,吃掉了一大片黑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