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原本也就是個普通玩偶,後來被人買走了,那人給了它生命。
而做著一切的目的是為了讓它在一位女兒至親身上吸取氣運用來滋補另一位氣運不夠的靈魂。
也就是張悅的,等張悅的靈魂氣運夠了就讓二人靈魂對調。
長篇大論說了一堆,楊願生就總結出一句話,有人想一命換一命。
畢竟氣運就是陽壽不可再生,氣運到頭了,人就沒了。
楊願生微微皺眉:“你口裡那位施咒的是誰?”
玩偶:“不知道,我隻知道他說什麼我就要做什麼,其他的,我不知道。”
楊願生微一挑眉:“那你還敢跟我說這麼多。”
玩偶:“不敢多問他也就是想多活一陣,可現在我如果不說,我現在就死了。”
這人邏輯好像很好理解,又不那麼好理解,楊願生腦子裡莫名蹦出三個大字,牆頭草。
不過她並不打算對它做太多評價,而是問道:“那你知道那位張靈現在在哪嗎。”
玩偶:“我可以帶你去,但先說好,你不能把我燒了,也不準那東西紮我。”
楊願生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見她表態,玩偶鬆了口氣:“那你先把我放出來,我帶你去找。”
楊願生搖了搖頭,她連著冰將它抱起:“你這麼指就行。”
玩偶對此有些不滿:“怎麼,你這麼厲害害怕我跑了?”
楊願生:“這倒是不怕,但萬一你有些小動作,我會很麻煩。”
玩偶無語了,但它也沒敢多加耽擱,老老實實的為楊願生指路。
楊願生隨著它口裡的路東拐八拐最終拐到了山裡。
此時天已大黑,又是陰天,周遭黑得什麼都看不清。
楊願生打了個響指泛著幽藍光芒的水滴圍繞在了她的周圍,為她照亮了腳下的路。
懷裡的玩偶見狀嘖嘖稱奇,不消半刻又開口道:“這時候如果有人上山指定能被你嚇死。”
楊願生對此不知可否:“帶你的路。”
玩偶不再多言。
山林越走越深,最終停在了一處山洞前。
玩偶那沒有脖子的頭輕點了點:“就在這裡麵了。”
聽罷,楊願生召出長槍,緩步走了進去。
沒有想象中的危機四伏,楊願生一路行到了最裡處,她見到了以為躺在地鋪上的女孩,這應該就是張悅了。
她的身下是一個忽閃忽閃的法陣,法陣的一頭有著一個和她懷中相差無幾的玩偶,不過那個玩偶是一頭半灰不灰半金不金的頭發。
見狀,楊願生又打量了一番懷裡被關著的娃娃開口道:“等你們頭發變成對方的樣子,是不是就算成功了?”
玩偶有些驚奇:“你怎麼知道?”
楊願生一時默然,不想和它多說什麼,於是開門見山道:“法陣怎麼破。”
玩偶:“你好信任我,但我真的不知道。”
楊願生一時更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