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隻見一個小小的白團子正踩著自己的手趴在酒壇上,小腦袋一動一動的。
偷酒喝。
這是什麼小東西。
雨師酒意立時醒了,睜開了眼看著還喝的正歡的哪一個白團子。
小白團子全身毛發不染纖塵,脖子上一圈絨毛更襯得身子圓潤,長尾輕擺似狐非狐。
爪爪上的小肉墊子踩在自己手上,軟軟的,暖暖的。
雨師就這樣看著他偷喝酒,並沒有多餘的動作,細細算來他已經六百多年沒有見過生靈了,更彆說還是這樣可愛的一個小團子。
一時間不忍打擾。
卻忘了壇中乃是烈酒,自己半壇下去都醉了,更彆說這小白團子。
隻見他原本結實踩著自己手心的小肉爪先是不穩的晃了晃,接著兩隻原本因為喝了好酒,歡快抖個不停的小耳朵越來越慢,半天吧嗒一下,忽而身子都往一邊倒,整個栽下了樹。
雨師眼疾手快收了酒壇往下一攬,將小團子抓了起來。
托著他渾圓的身體放在胸前。
“哪裡來的小東西?敢偷酒喝。”
“阿嗚,腓腓不是偷,是渴了。”
小白團子醉的一塌糊塗,被雨師托在手心裡無意識的蹬著爪子。
“肥肥?你叫肥肥。”雨師看他的樣子隻覺得心中一片柔軟,忍不住揉了揉小肥因為蹬爪爪而露出的小肚皮。
“是腓腓,我是腓腓,神獸腓腓,叫腓腓。”
小白團子被他揉的好不舒服,卻也還是從雨師揉他肚子以及語氣中分辨出這人說的此肥非彼腓。
雨師雖然有些醉,不過一看他的原身也就知道了本體,可偏要逗他。
“是挺肥的,肥嘟嘟的。你從哪裡來?怎麼進來的?”
小白團子氣鼓鼓的打了個哈欠,也不糾結肥不肥了,一點也不怕生的在雨師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聞著酒香就進來了,好喝,好香啊。”
……
這就睡了。
雨師看著他自來熟的樣子好生無奈,他就不怕自己把他燉了。
不過睡就睡吧,自己的酒好像也還沒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