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原身父母是凡人,她穿越過來時都已經因病去世了,村裡的青磚大瓦房被叔叔嬸娘一家霸占,他們將原身趕到了一處茅草屋,後來茅草屋起火,也是小寶將孩子救出來的。孩子受了驚嚇,竟然發燒昏迷,一命嗚呼了,穿來了一個現代的夏從心。兩個人名字相同,連被火燒的命運竟也如此相同,倒是有緣。
之前夏從心一直渾渾噩噩,最近打坐習武,心神越來越清明,這才萌生一股對原身和原身父母的感謝。
夏從心稍微了解了妖獸的等級,便交代小老鼠,萬萬不能開口說話。
沒錯,雖然它隻是一階妖獸,但卻莫名已被煉化了橫骨,能張口說話了。
小寶蹦蹦跳跳跑到了她麵前後,後腿一蹬,抱著小車車往上一蹦,夏從心就空出一隻手一撈,把它連小車塞進了自己的衣襟裡麵。
等拉著車到了夏從心負責的靈田,她立馬掏出了一根長棍,棍子根本沒有打磨,還帶著樹皮,一頭全是劈開的木頭渣子,一看就是沒有用刀,是直接蠻力撞斷的。
“劈啪”,她高高站在坡上,將竹子的一端懟在一個大石頭上固定,自己抬起另一端,把木棍從竹子中間捅進去,然後拿腳往裡麵踹。她現代的時候看過手藝人做竹器,用個結實的木棍,用力捅入竹芯,就可以把竹子裡的結捅掉。力氣不夠,工具來湊,一次捅不破,她就般了個石頭,往裡麵打樁。
等連捅了十來根竹子,就開始綁草繩。
“你看她到底在做什麼啊?上午剛澆完水,就看她一趟又一趟的砍竹子拖過來。”同樣是新弟子的李虎,費力的提著水,晃晃蕩蕩的問旁邊的張庸。
張庸抬頭看了夏從心一眼,又回頭看看自己的五畝靈田,用沾滿泥巴的手指扣了下發癢的額頭,“我怎麼知道,總有幾個怪胎,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張庸就是那個向把關師叔舉報風無釋的孩子,當時師叔確定是一場誤會,而他有四靈根,於是也進了山門了。
“讓一下讓一下。”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身後發來聲音,一聽這聲音,張庸就有點小情緒。
他往旁邊一讓,就見一個小胖子,平舉著雙手提著兩小桶水,挺胸抬頭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正是風無釋,他在外門,自然也要挑水澆水。
“他乾嘛呀?他沒引氣入體吧,這是在煉功夫嗎?”李虎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覺得今天的太陽格外的大,曬得人頭暈眼花,對於在這種天氣煉功夫的狠人,他有點不太理解。
“他這是想爭第一呢!”張庸不屑的說。雖然他們不算結仇,但是經過入門的事,他這一波幾個小夥伴,跟小胖子風無釋關係也不太好就是了。而且入山門後風無釋就愛出風頭,明明就是個跟他們一樣的廢靈根,甚至,對方還是個五靈根,卻喜歡在課堂上提問,喜歡被教學長老關注,就連做雜役的時候,對方都是那麼特立獨行、事事想爭第一,張庸實在看不上這種愛出風頭的人!一點也不懂為人處世,不懂那個什麼……中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