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台賠罪 還年少衝動?宋師兄都三十……(1 / 2)

待看到那人群中白衣翩翩的年輕公子,遺世獨立仿佛不染凡塵的仙人,夏從心臉上掛上職業笑容,“原來是宋師兄,有失遠迎啊,師兄快快請進。”開口格外親切,就好像他們隻是舊相識,不是舊敵一樣。

“慚愧慚愧!”那宋雲台果然也不愧是宋家嗣子,尚未說話,眼睛便先紅了,說著話,便一揖到低,“都是為兄的不是,年少衝動,竟然為了未婚妻逃婚之事為難了幾位師弟師妹,當日幾位離開赤焰城後,我便心中愧悔,夜不能眛,聽到幾位失蹤的消息,我更是後悔,當時沒有留下幾位做客,以至於幾位不小心陷入險境,而等我法救援,實在是為兄之過!”他說著,眼淚就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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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演技,夏從心怕過誰?隻見她一聽宋雲台的話,便雙手抱胸,抿起了嘴唇,像是再也維持不住虛假的笑容,變作了氣憤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宋師兄比我們還小呢,還年少衝動?宋師兄都三十好幾了吧?先是悔了先祖定下的婚約,無媒與他人苟合,而後貪圖未婚妻給的訂婚信物,買通未婚妻下仆,誆騙比你小了十幾歲的未婚妻自投羅網!遇到我等打抱不平,你宋家竟然以築基修士連番追殺,實在用心狠毒!”

聽到夏從心這麼說,一開始為宋雲台的身份風采所折服的人,紛紛變了臉色,“真想不到,他竟然是這種人!虧我還以為是小打小鬨的恩怨呢!”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白瞎了火蛟法體了!”

宋雲台不敢抬首,在周圍人注視下,越發淚眼婆娑,一臉痛悔,“都是我等過錯……前幾天我剛知曉,家中父親叔叔和族老,都……都不在了……逝者已矣,望師弟師妹能原諒我等的過錯……”說到這裡,他倒真是有些悲痛不已的模樣,身體都搖晃了一瞬,而後被他身後一女子一把扶住了,哀切的叫道,“宋師兄!”又轉頭看向夏從心,“夏師妹,我知曉師妹第一次出宗門,便被宋家為難了,但是旬峰主已然為師弟師妹將宋師兄抓了過來,而他家也已經得到了報應……”說到這裡,她若有所指的看了夏從心一眼,“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嗬!這位師姐,彆拿你那一對小眼睛這樣看我,搞得好像是我殺了宋家全家一樣!”夏從心可不吃這套,心中暗呸了聲“男綠茶”,“我器峰要是不講道理,我師父早就夷平他宋家了,還能等幾年了他們才出事?你當我師父是好欺負的?怎麼,專門等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一哭二鬨的要我們原諒,等會是不是還要來個三上吊啊?”

宋雲台也暗中觀察夏從心,心中疑惑升起又漸漸平息,難道真不是他們?怎麼會那麼巧,這些人剛回來,家裡便出了事情。

“誰知道你們怎麼回事?本來你們失蹤就與宋家無關,旬峰主還幾次打上門去,甚至虜了宋師兄來宗門,這算什麼講道理?”柳絮絮就是來給自家師兄壯聲氣的,當下便頂了回去。她還算聰明,決口不提宋雲台主動退婚的舉動,隻抓荀有酒說事。

一番話說完,不少圍觀弟子竟然都在點頭。

夏從心卻臉色一變,聲音危險,“怎麼?我師父保護弟子打那以築基修士追殺我們的宋家,一片拳拳愛徒之心,何錯之有?你丹峰這是在詆毀我器峰峰主?質疑他行事?”

“我……我沒這麼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柳絮絮也麵色一變,她是來大事化小的,萬萬不敢指責一峰之主行事。她轉頭看宋雲台,卻見宋雲台依舊一幅哀傷不能自已的神色,似乎無暇顧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