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哥,你彆去,我去!”錢二蹭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捏著小拳頭喊,“我去,我進階的時候也有眉心紅痣,我也可以。”
“閉嘴!”錢大瞪向弟弟,“大人說話,小屁孩子彆插嘴。接走了父親,父親必須要有人保護,我資質差,跟不上你們的進度,自然應該我去祭祀。如果父親還在世,那我也不會有危險,你不必跟我搶。若是……”他終究還是不能不提這個問題,“若是父親不在了,我們兩個都不能靠近簡家,懂嗎?你要是再衝動,壞了我們的事,日後我就再不跟你說我們的打算了,聽明白沒有?”
錢二不服氣,紅著眼睛說,“在你心裡,父親是最親的,你為了救父親,可以甘願被祭祀,那我呢?我是你帶大的,連奶都是你一口口從母狗肚子裡吸出來喂給我的,對我來說,你比誰都重要,我也願意替你去祭祀。”說著說著,他就哭了起來,卻憋著不願意哭出聲,一下下的抽著氣,想把眼淚憋回去。
夏從心趕緊把錢二拉到自己這邊抱著,“好了好了,還沒到你們彼此要生要死的地步呢,哭什麼?”她又去看錢大,就見錢大也是滿臉的淚,安慰道:“一步步來,我們還是先把計劃搞周祥點,你們還有沒有什麼想法?”
錢大伸手摸了摸弟弟的狗頭,卻被弟弟扭著身體躲開,小孩生他哥哥氣了。
錢大也就先不理弟弟,“關於血脈之事,你知道如今有多少測血脈濃度的方法嗎?以防萬一,我們先一個個試試?”
“哎?不錯,我記得有幾種陣法和法寶……”他們繼續討論了起來。
“還有功法問題,我既然不想認簡家,自然也不圖他們家的功法,等萬不得已回了簡家再說吧。”
一事說完,他們又談起流雲殿的事情。
夏從心有點擔憂,“師父現在在流螢秘境中,他答應了流螢殿,會去流螢殿修複各大陸之間的傳送陣。大陸間的傳送陣算是法階上品的法寶,是我師父想突破的地方,所以他很感興趣。但是如果是如今這個情形,我得讓師父暫時不要過去了。”
錢大掏出了一個荷包,從中取出一縷發絲,有些彆扭的紅著臉道:“這、咳咳這是齊舞留給我的東西,她說如果想聯係她,就用靈火焚燒一根發絲就行……所以要是流雲殿有什麼問題,我們應該可以馬上知道。”
“哦~女孩子的頭發你都拿到手了,你竟然還說自己是被迫的,禽獸啊你!”
“彆亂說話,這是她硬塞給我的,我能拒絕得了嗎?”
“那你乾嘛不扔了?”
錢大張了張嘴,竟然想不出理由反駁。是啊,他完全可以扔掉的啊!“我要是扔你,你現在還能這麼方便獲得流雲殿消息?”
“狡辯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夏從心拍拍錢大,一幅語重心長的模樣歎息道:“原來你這麼悶騷,竟然吃強迫這一套?看不出來啊少年!”
錢大臉色憋得通紅,他惱羞成怒的瞪向錢二,“天晚了,還不去睡覺?”
錢二哼哼唧唧的站了起來,“不想讓我聽就不想讓我聽,還什麼天晚了,天晚對修士有什麼影響?”他不情不願的走出了房門,歎息了一聲,“哥大不中留啊。”
小孩走了,可以聊點成人話題了,尚未成人的夏從心用紙卷了個長棍拿在手中,敲敲桌子,“說吧,老實交代,你現在怎麼感情生活這麼豐富了?還有,你為啥看上了安寧師姐,她和那個宋雲台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