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狗 那沒問題來了,你倆講這個故事……(2 / 2)

遲歸 芯梔 3962 字 11個月前

於是服務人員看了看季淮嶼,“先生,請問這二位是您的朋友嗎?”

季淮嶼眼睛看向一邊,搖了搖頭。

簡以潯還驚魂未定的騎在人身上呢,這會兒才慌裡慌張地下來,‘鎮定’地從他身上下來,直接“上岸”。

工作人員彎著腰,體貼地遞過來一套嶄新的浴衣:“女士,這二位是您的朋友嗎?”

圍觀他倆吵架的人已經越來越多,簡以潯不得不大義滅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

工作人員勸架的聲顯得乾枯無力,聽見工作人員按住對講機按鈕,說:“前台前台,拿一個廣播喇叭到紅酒池。”

“前台收到。”

季淮嶼咳了聲,簡以潯立馬看過去。

他衝著遠處歪了歪眼,後者心照不宣地點點頭,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出生天’。

牛奶池離他倆有段距離,暫時安全了,簡以潯泡在裡麵,肌膚與牛奶融在一起,像一位高貴的公主,穿了一件華貴奶色的紗裙。

簡以潯坐定後想起什麼,在池子裡慢慢挪,離季淮嶼遠了些。

季淮嶼喘了口大氣,深呼淺出,這事兒必須得解釋清楚,“不是我碰的你,顯然是他倆憋氣的時候胡亂...”

“我沒說那你碰我啊。”

沒碰你心虛什麼?

“.......”剛剛騎車來的時候車輪肯定壓到狗屎了,“那你為什麼說我是變態?”

簡以潯正想著該怎麼解釋過關,這時候段塵羽和米思藍找過來了,倆人有說有笑的。

和好的速度堪稱潛水艇。

“晚上我請。”

“我請,堂堂男子漢能讓一個女孩請客?笑話。”

“那行,酒吧我請客。”

“酒吧我開的,我還能賺你的錢?笑話。”

季淮嶼:“.......”

簡以潯:“........”

倆人有說有笑地進了牛奶池,又聊了幾句才想起來搭理那兩位。

米思藍推了推段塵羽的肩,指著他倆,“你看他倆像不像視死如歸的戰士。”

段塵羽撇嘴,手指捏著下巴,“附議。”然後手掌在他倆眼前晃,“你倆嘛呢?結仇了?”

米思藍淌水趔趔趄趄地坐到簡以潯旁邊,勾住她的手臂,頭歪上去,“怎麼了潯潯?他欺負你了?”

阿嚏---

段塵羽也不落後,淌水大跨兩步坐在季淮嶼旁邊,給好哥們兒加油打氣,“你沒聽見老季打噴嚏了?肯定是你朋友欺負我家老季了。”

阿嚏---

米思藍斜了季淮嶼一眼,“還裝可憐呢。”

季淮嶼吸了吸鼻子,對一唱一和那倆始終貫徹已經不見看不見的方針。

“潯潯,你怎麼啦?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去。”

簡以潯撩了把牛奶,敷在臉上按摩,“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就是一個人和一隻狗在一個窩裡睡覺,但是隻有一個毯子,狗很謙讓,就說我身上有毛不怕冷,毯子給你蓋吧,人非常感動,誰知道這隻狗趁著人睡著的時候把毯子給搶走了,自己蓋上了,醒來的時候還說自己都凍的生病了,問人你感不感動啊?”

“講完了?”米思藍問。

簡以潯點點頭。

“那狗是真狗啊。”

“阿嚏---”季淮嶼說,我也講個故事吧,“有一個人,看見有一隻小狗在泥池裡撒歡,身上的毛都是泥,人好心地把狗給抱回家了,這人家裡隻有一床被子,看見狗這麼可憐,就把被子讓給了狗,自己光著身子睡,這狗很淘氣,可能是因為狗有四條腿喜歡踢被子,人給它蓋了一夜的被子,天都快亮了才睡下,但是這小狗沒什麼良心,一覺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講完啦?”段塵羽問。

季淮嶼點了點頭。

“你說誰是狗?”簡以潯虎視眈眈地看季淮嶼。

“我說段塵羽呢,你激動什麼。”他老神在在地把一隻手臂搭在池子上,人還往下沉了沉,蓋住了胸肌,“那你說誰是狗?”

對不起了米思藍,她說:“我說米思藍呢。”

倆人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你說我一次狗,我說你一次狗,扯平了,也從人與狗的故事裡明白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簡以潯回憶起早上醒來時,自己的手搭在他胸上來著,晚上好像夢見小時候照顧簡冠軍的事兒了。

“行啊你倆,過了一夜就蛇鼠一窩了是吧?”段塵羽呼啦一聲站起來,咬牙切齒地,“你倆一人講個人與狗的故事,就為了暗示我和米思藍是狗,你倆是人是吧?”

“潯潯,你得給我說清楚了啊,我怎麼就是狗了,還有啊,你倆真搞一塊兒了?”

簡以潯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米思藍確實是拉過來當擋箭牌的,於是闔眼,神神秘秘地給了個開放式答案,“以後你就懂了。”